车的时候,就要被世界吃掉了,所以作为代价,一半的贤硕xi要陪着我们一起上班!”
“但是一半的贤硕xi被拉走了。”
卷毛奶油补充道,它抓着二色的黑头发在编辫子,它的胖手每每编到一半,辫子就散掉了:“不过我们都知道贤硕xi会回来的!”
“原来如此。”
申贤硕挨个搓了搓它们的脑袋,小熊们因此“嘿嘿”地笑起来。列车进了新的站点,停下来,开了门。只是既没有人上车,也没有人下车,反倒是乘客,他们似乎变年轻了一些。
“可是,贤硕xi带着剩下的一半自己上车了诶……”
只有一只小熊发现了盲点,它看看申贤硕,又看看躺着睡觉的二色。如果能皱眉,它或许狠狠皱起来了,好半晌,这才继续说话,语气中带着真情实感的担心:
“要是被世界发现的话,这次一定会吃掉的吧,我是说这个很快要变成小熊的贤硕xi……等等?”
拿铁再一次看看二色,看看申贤硕。
“怎么不是一半一半了?”
“怎么变成四分之一和四分之三了!”
小熊们又一起发出了尖锐的开水壶烧水叫声,它们齐齐抱头,像是小脑袋瓜的思考能力欠了费。申贤硕挑了挑眉,他开始理解那个没失忆的自己为什么会同意留在这里当小熊饲养员了。
只是……
他看着还在睡觉的二色申司,莫名在意起来拿铁刚才说的、这个四分之一的自己要被吃掉的事。
…………
“你们要抛弃哪一个二色君?”
诸伏景光听见了萩原的最后一句话。
明明是普通的楼顶的空气,不知为何,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这种话不管由谁来说都带着一种冷冰冰的意味,像是共用一颗心脏的连体婴儿出生后,医生站在保温箱之前,问身为孩子父母的你保哪个。
“……我不知道。”
穿着蓝色卫衣的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