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
五分钟后,这只猫、不,这孩子在自己的呢喃里闭上了眼。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没了响动,只剩下平稳的呼吸。
“申叔叔之前和灰原认识吗?”
柯南小声问。
“我认识她全家人,”申贤硕没什么表情,他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发送给某个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还是算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以后是要和她父母一样给申氏打工的。
车平稳地驶向了申氏的据点,还有段距离,就能看见穿着黑色西装的一群人等在门口。这还是申贤硕第一次以受伤的情况过来,看得出来,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称得上是无比重大。
光是看人家的体型,就知道人家绝非等闲之辈,眯起眼睛仔细观察,还会发现这群黑衣人基本全员配枪。
柯南的表情一变再变,颇有种自己刚出狼窝又进虎穴的悲壮。
“申叔叔你不是FBI吗?”
申贤硕用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平静地回答了这孩子的问题:“那是副业。”
“主业和副业再怎么无关也不能一个是极道一个是警察吧?!”
…………
“老师!”
诸伏景光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他发出的大叫把一边拿着冰水和药的降谷零吓了一跳。
“……你还好吗,”降谷把手上的杯子和药放到床头柜上,看着明显是做了噩梦的幼驯染,语气担忧,他尝试去触碰诸伏景光,只是手刚搭上朋友的肩膀,就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身体猛然一抖,“hiro?”
而黑发的男人只是看着自己的手,呆愣愣地,像是失了魂。
“hiro,”降谷又推了推他,“你没事吧,hiro?hiro、hiro!”
诸伏景光、或者说系统……不对,他现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了。总而言之,这个男人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有着深刻的掌纹和刚处理干净的茧。他握起拳头,指甲压着掌心的肉,那是活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