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色申司吃着点心,看他们相处,一时还觉得挺有意思。毕竟,诸伏家的兄弟两人好像永远都是兄友弟恭,安安静静温温柔柔连拌嘴都很少见。

就在这时,窗户外传来一道人声:

“小敢在家吗!”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都听出来了那是谁,他们共同朝窗外看去。

三个人里两个人都做同样的事,那么他不做就很不合群。因此,二色也悄悄地爬了过来,从他们两人之中挤到了一个位置,即使知道自己不会看清楚,也还是从窗户往外看去。

下面站着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巡警,嗯,从衣服颜色上看出来的。

巡警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因为看见二色申司的脑袋而有些迟疑“就算是由衣再想和你玩家家酒你也不能把别家孩子拐过来啊,勘助*!”

“……”

大和敢助:?

二色申司:……?

上原由衣看了看他俩,再看看下面的甲斐玄人。

一时间空气静得可怕,二色觉得自己好像又变成了一只被无辜摇醒的狗。

…………

甲斐玄人到这里来并没有什么大事。

主要是店铺的门关着,而大和奶奶拉着店员跑去市场进货因此,唯一能扛起收银大业的只有今天没上课的大和敢助。下楼时,大和敢助左手夹一个上原由衣,右边拎一个二色申司,沉默得可怕。

二色申司顶着鬓边麻花辫和脑门上几个冲天小揪揪,站到甲斐玄人的面前。他嘴里还叼着一个麻薯,无助得像只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