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保暖。”

现在是夏天,天气如此炎热,来来往往的人大多身穿短袖短裤,赤井在这里面穿着皮夹克外套已经很奇怪了,而二色,他更奇怪在这种温度里,他说出了冬天才用得上的形容。

“你感觉冷?”

赤井关切问了声,他将两个人的身份证件给前台,干脆伸手,撩起了二色的刘海,将自己粗糙的手贴到了人额头上:“……你的体温降了许多。”

“应该是低烧。”

病号自己给自己下了诊断:“这不用管,大概是没事了。”

“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医生,”赤井拿到了房卡,他瞧了一眼,发现房卡恰巧在赤井玛丽、不,世良玛丽的家庭房旁边,“我等会给你点个外送,你把药吃了。”

“不。”

二色拒绝了。他拿了证件和房卡就打算乘坐电梯上楼,而赤井抓住他的兜帽,制止他这一抛弃同伴的行为,他们两个一同上去。

“别像小孩那样闹脾气。”

直到房卡开了门,这个生活条件优渥的少爷长久注视着房间里的三张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这是自然的。二色过去住酒店基本都是顶楼的套房,浴缸、落地窗甚至泳池和高级影音室应有尽有,可以说,他对这样的普通家庭房生不出任何认同之情。

他转身便想走,只是赤井还拉着他的帽子。

“你要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