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色烧了三天。

他本来坚持着要跟赤井去日本,但第二天,也就是赤井登机前夜的晚上,他本来降到38℃的体温突然升高回去,出现了严重咳嗽的症状。半夜十二点,申董事派来的私人医生检查了半天,得出个病毒性感染,说是再烧下去,或许会演变成肺炎。

“……是申董事做的吗?”

少爷的贴身保镖问,她用那双异色的眼睛盯着医生,语气平静,不像是生气,只是会给别人一点压迫感。

而老得能当大家祖父的医生,他在病人情况稳定后收拾了东西,被送到门外,耳朵还没患上严重的耳背,自然能听见库拉索的问话。他当然能听懂这指的是二色的发烧。

“谁知道呢。”

老人摇了摇头,他叹一口气。

库拉索就此确定了,少爷的发烧正是申董事的手笔只是有件事令人费解,她能确定二色没有同外人接触过,在发烧之前,也没有出过什么门,那所谓的病毒又是从哪来的?

房间里的少爷爆发出猛烈的咳嗽来。

没来得及多想,她转身进门,便看见赤井帮忙拍着二色的背,帮他顺气,朱蒂跟着守了半夜,刚睡着,被这阵咳嗽声唤醒,也没恼,只是过来看看还有什么能帮忙的。

一米九的魁梧男子被小小病毒打倒,这听起来实在是难以置信,可又确实是真的。

不管是生病的人,还是没生病的人,这几天都没睡过什么好觉。

“你知道你的身体不适合走动,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