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在纸上的东西,虽然是不经意,但一般人肯定也会生气,而他还是没有。

“申写了什么?”坐过来的朱蒂问了,她只是有些好奇,并不是要二色回答的意思,“是小说吗?”

“一点名词和公式。”

二色插起沪上88一颗、一片8.8的罗马生菜,没对朱蒂隐瞒,却也没细说:“梦见的东西、怕忘了,就写了下来。”

“还有个女性的名字,”赤井道,“这也是梦见的吗?”

他是带着开玩笑的意味说的,只是英国人在开玩笑的时候,大多表情严肃这也就导致了,这个场面像是妻子质问丈夫是不是在自己出差期间出轨。

朱蒂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二色毫不慌张地“嗯”了一声。

只有库拉索在埋头苦吃,她其实不喜欢吃蔬菜,因此她的那份加了金枪鱼。

过了差不多两个点,蹭完晚饭的朱蒂才磨磨蹭蹭地回到了楼上,赤井本也打算告别,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声再见,就被打断,二色还有事要问他:

“你真的和世良秀吉是兄弟关系?”

“是。”

他终于问了。

赤井的心里不知为何涌出一股欣慰感,就好像自己养的一只对玩具没兴趣的小狗终于咬了买来的球那样:“你当时不是问过了吗,在电话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