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在他们要说一些寻常的话题之前,降谷零皱着眉打断了。

“你们三个是不是有一些事,瞒着我,没让我知道?”

松田、萩原以及诸伏面面相觑,看看降谷零又看看彼此,眼神的交流给金发深肤男一种父母在给彼此推脱、做青春期教育责任的错觉。谁也不说话,那就是让降谷零往大胆了猜:

“难道说你们三个……”

“我们三个,”诸伏深吸了口气,在眼神交流中,面前这两个把责任全都推给了回归最久的他,“其实,zero……”

“背着我去看警匪剧了吗?”

“这没有。”

松田一口否认了:“我们背着你去当了几年警察而已。”

“……倒也不用这么随意就说出来吧,”萩原研二有些无奈,但是他点了点头,对松田的话表达了肯定,“对哦,小降谷,其实你被条子包围了哦!”

“等一下,萩原你怎么说起这种极道用语了?”

诸伏景光有点头疼了。

“和nisi学的,”松田说,“说起来,景旦那还不知道吧,nisi他出国留学了。”

…………

正在给库拉索做夜宵的二色总感觉鼻子痒痒的。

手机在一边的大理石台面上,时不时振动两下,提醒二色来消息了,但这么晚,基本没什么重要的事,也就没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