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前,问了一嘴。
用狗来称呼那个人,听起来实在是傲慢极了,然而二色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纯粹地、没有记住那个灰白色头发的法国人的名字。
司机懂他指的是谁:“长官在堪萨斯养伤,很快就会过来。”
织田作之助曾说在他身上开了五个洞,大概不是玩笑话,不然就凭那家伙的身手,“养伤”这个词几乎不会出现在词典里。
……其实不过来也行。
“多久能解决这件事,”二色又问,他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他的开学日程,“而且我不想在之后几年还看见这种事,去查查最近新入团的幽灵里是不是有人和那边有联系。”
“三天左右,”男人答道,他将一把手枪与四个弹匣交到了二色手中,这才继续道,“是。”
这之后,司机带着手下的灰幽灵离开了。
二色将门关上,枪和子弹沉甸甸的重量,就是美国民众的安全感来源。他将这些东西随意地摆在桌上,拉开冰箱,习惯性拿了罐咖啡到沙发上坐着。
然而他所有的事都结束了。
学习,在考试结束后,他就没再碰过那些东西;书柜上的书,他看得差不多了,而且赤井秀一在里面夹了几本可怕的情感类小说,他并不想玩扫雷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