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支老旧、但昂贵的苏联货申汉善送的手下,都把听话作为第一要务,贯彻到底,就算二色说他要推翻申汉善继承申氏,这群人也会顺从地跟随在二色身后,对前东家不管不顾。

“这份工作时薪多少,”赤井在接过它之前,问了一句,他就好像真的要入职这间酒吧,用他那低沉的声音对二色喊出了那个称呼,如果二色是女性、或者是LGBT人群,或许真的被他诱惑了吧,“boss?”

然而二色两者都不是。

“一支曲子一百美金,”年轻的老板说,比起赤井,他更在意的还是刚刚调好的鸡尾酒,“随便你拉什么曲子。”

赤井秀一笑了起来。

手风琴相比于其他乐器来说,入门稍稍简单,能演奏的曲目同样更多。二色还以为这个长得有些冷酷的男人会演奏什么古典乐或抒情乐,然而刚喝一口酒,就听见了熟悉的动画片旋律。

是《猫和老鼠》。

算了,这个也确实挺古典乐的。

本来安静的室内瞬间变得嘈杂起来,店内没有多少人,听见琴声的年轻侍应生控制不住表情,低下了头,肩膀有些颤抖;调酒师面不改色地擦着自己的酒杯,然而他擦的其实是酒瓶;刚喝完一口酒的二色,手和杯子一同停在唇边。

“……如何?”

当这一曲结束,赤井秀一问。

二色喝了口酒,没有因为这个曲子产生太大的情绪波动,对于对方抛来的问题,他只是淡淡地回复了一句:

“不错。”

他没有问赤井为什么不干射击训练场的那份兼职,转到自己这儿找工作。二色只是喝酒,将自己点的酒喝光后,又打算点了一整瓶苏格兰威士忌和波本威士忌

也是在此时,赤井秀一将自己的手压在了他点单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