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吧。”
程延清顺势喊道,“程挽月你赶紧去帮周渔洗盘子!”
“我都没吃几口,”她抓着唯一有可能帮她干活的程遇舟,“咱俩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帮阿渔,我出石头哦。”
程遇舟出了剪刀。
客厅打闹的声音就只暂停两分钟又开始了,周渔接水准备先洗筷子。
“我来吧,”程遇舟拿起洗碗的海绵。
老式家属楼面积并不算大,阳台水池旁边也能并排站下两个人,但很明显有些拥挤,周渔关水龙头的时候碰到了他的胳膊,空气里飘着绵绵细雨,皮肤接触的瞬间仿佛要被那股潮湿的黏腻感粘在一起。
晚风吹动她的发丝,从他肩头拂过。
周渔往后退了一步,余光看见他纯白的T恤上溅了一滴油渍。
他应该很少做这些,并不太熟练。
“还是我来吧,你的衣服弄脏了不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