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下腹部轻柔地点了一下。

像是不舍,又像是撩拨。

“可以等一会儿再穿吗?”谢以津声音微弱,“你介不介意,让我再贴一下呢?”

秦灿:“……?”

“就贴五分钟,可以吗?”

可能是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有点过分了,谢以津说:“你可以在心里数秒,到三百秒的时候直接将我推开。”

他的声音听起来虔诚而渴望,秦灿心乱如麻。

他心想着自己都已经脱成这样了,摸也被摸了个遍,干脆咬牙,破罐子破摔道:“行吧,你快点。”

“可以躺下来吗?”谢以津说,“躺到我的旁边,这样我比较方便抱。”

秦灿踌躇片刻,还是躺了下来。

他其实对这个姿势已经很熟悉,被醉酒后的谢以津认成大企鹅那晚,他就是这么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