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在谢以津看不见的地方,秦灿睁开了双眼,无声无息地吐出一口气。
他们原本定的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回伦敦。
按理来说是四五点就可以落地的,然而这两天爱丁堡的天气波动比较大,当天的航班延误了一会儿,落地之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
他们的住处不在伦敦的同一个区域,因此并不是一条路回去。秦灿的公寓离得比较近,坐个十分钟的公交就能到。
谢以津的住处位置远一点,他明明可以在落地后直接打车就走,却依然选择和秦灿等了一会儿公交。
秦灿犹豫道:“前辈你走吧,行李不少,陪我在这干坐着根本就没有意义。”
谢以津:“没关系,打车很方便,陪你等一会儿就好。”
已是傍晚,马路上虽然车水马龙,但是好在路边的行人并不多。他们在公交车站下的长椅坐下,行李箱放在脚边。
谢以津问:“你坐哪一条线路?”
秦灿:“五十五号,坐个五六站就到了。”
谢以津点了点头。
他们沉默着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