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执着于我的耳坠一样,我也是同样的。”
“同样……?”
“你想像一下,你有一部分,是你一丝不挂的灵魂,或是一部分赤裸的大脑,原本深藏在你的身躯里,现在却握在我的手中,随时任我为所欲为……这难道不是一种罕见且有趣的意外之喜?”
“……”
宣爻花在想象上的时间非常短暂,但他羞窘的时间却极为漫长。
直到穆纯表示不想再躺在水里率先起身的刹那,却又被自己的头发绊住了。
宣爻手忙脚乱的想去接住对方,没想到对方反而像另一个方向跌倒。
准确的说,经过方才那番“手串大战”,穆纯的头发已经缠在了宣爻胳膊上,擅自打了个死结。
宣爻一动作,反而扯到了对方的头皮,急得连声抱歉并被迫重新开始了“解头发大战”。
穆纯不想自己的头皮再被折磨,干脆顺势靠在对方肩膀上,瞥着对方认真又小心的模样,突然表示:“老这样也挺麻烦的,不过你似乎挺喜欢的。”
宣爻点点头,而后骤然僵住,解头发的动作也停了,片刻后表情古怪地看向对方,眼底都是被看穿地窘迫。
穆纯忍着笑故作难过地叹气气:“原来我还不如我的头发讨喜……”
“没有!”宣爻慌张道,“这个怎么能一样?虽然是一样的,但是你更……”
在头发解开的时候,穆纯也及时阻止探身,用一个问制止了对方的语无伦次。
“不过,也的确是,太长了。很不方便。”他说。
宣爻点头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