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爻还没说完,就再度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穆纯跟刚才一样来回抚摸着对方皮肤与手串相连的地方。
宣爻先乖乖任由对方摸了半晌,才无奈地说了句:“很痒……”
他不说话还好,他这一抱怨,对方立刻俯身凑上,直接吻了下去。
穆纯沿着手腕,包括手串与皮肤的附着处以及手串本身,留下了绵密地亲吻。
“哪里痒?”他边吻还边问,“手腕吗?”
宣爻被接二连三奇特的痒意所折磨,甚至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有点糊涂了。
“……奇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痒……?”宣爻刚说出口就愣住了。
穆纯却趁机再度抚摸上手串,同时观察着宣爻的表情,捕捉到对方立刻变得相当微妙的神色,心下叹了声:果然是。
“别闹了!”
不知怎的,宣爻仿佛被踩了尾巴般弹起,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
哪知道穆纯却翻身压住宣爻,让后者毫无挣脱的可能。
宣爻这才意识到之前都是对方在让自己,如果对方不乐意,自己肯定压不住对方。
他的心情一时变得相当微妙,既是无奈,又是高兴,加上脑袋里莫名其妙的痒意,着实无处纾解,后来干脆用力吻住对方压住自己皮肤。采用就近原则,像对待松果一样对待对方的背脊,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