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相当莫名,只觉得那根本就不是无意识的“效仿”,而是“冒充”。
瑾瑜却不同。
瑾瑜对低维毫无兴趣,对同类却毫无保留。
他对同族间的“共感”始终相当执着,尤其是与天缥共感。
既然获得“专属容器”对天缥来说乐趣无穷,那么瑾瑜也能通过“共感”获得同样的乐趣,但是对于必须轮流照顾天缥的“成长型容器”逐渐长大的委员会那四位,这显然是一场灾难。
情况比他们预估地要复杂得多:
刚开始就是天缥根本无法控制或干涉的阶段,瑾瑜则仅需要担心培植失败,委员会要面对的是同族的谴责。
下一阶段,瑾瑜功成身退,天缥的一切则都被物理规则所固定,既无法移动,也不能离开营养液池和封闭的无菌环境。
就像使用七层空间装置,把偌大的地球反复以天文单位折叠压缩,直至变成最小单位的信息流体,再塞进“糖球”里。天缥为了能把自己塞进“糖球”里,精神阈值被迫一降再降,直到单S级才符合最初阶段生物介质所能承载最大载荷,没有重复最初阶段载体崩溃。
第三阶段,也就是婴儿阶段,天缥的部分主观意识已经受其控制,但身体依旧不受控,他完全仰赖于外界来生存,否则很快就会死亡,给委员会带来的麻烦不减反增。
委员会为了照顾他,不停轮替着重复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