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说,明知故问。

魏临总是这般出其不意,方才还是一副持正君子的模样,下一刻就拿她取乐。

茶水已经煎好,沈云簌先给魏临分了一小碗茶,又给自己分了一小碗,轻轻啜了一口,茶味由涩到甘,自然入喉,的确是好茶。

荷包也送了,茶也喝了,沈云簌准备起身告退:“时辰不早了,表哥早些歇息,我回了。”

她刚要站起,被魏临摁住了肩膀:“话都没说几句,急什么。”

“还有事?”

“你把襻膊留下。”

沈云簌笑了笑,她差一点忘了,于是去解襻膊,本是在打结的地方轻轻一拉,襻膊就解开了。

可魏临帮她系的似乎跟平时不太一样,她拉开打结的地方后,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越来越紧。

无奈,只能求助一旁品茶的魏临:“表哥,能不能帮帮我?”

魏临放下茶碗:“那你倒是近一些,我又够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