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散,连出门用膳, 也都能碰见沈家的女儿。
瞧着这位姑娘衣着、气度,和那些个高门闺女无二, 想来也是费了不少的心力和财力, 就像花房里精心培育的花,若是这花折了,那育花之人该有多难受。
“这口恶气不出,难以消我心头只恨。”郑成均紧握着拳头, 镇北侯府的人他要忌惮三分, 可一个沈弘之, 他从来就没有放在眼里, 当下,决定做一件令人无比痛快的事。
这厢的人已经酒足饭饱。
魏惜想在这偌大的南楼看一看,楼下有饮茶吃果子的地方,还有一位说书的先生,故事讲的事绘声绘色,魏惜想去瞧瞧,可惜被魏临直接否决了。
他们该回去了,随即从三楼下去。
一楼的大堂人满为患,除了来这里用膳饮茶听曲的,还有卖货的货郎穿梭其中,堪比热闹的街头。
就在这时,魏惜身上的玉佩被一毛头小子扯下,拿着就往人堆里跑,魏惜忙追赶。
身边的三个丫鬟也追了过去,沈云簌看向魏临,想问他怎么不去帮魏惜。
于此同时,迎面一个蒙着面的女子提着一罐油,朝着沈云簌泼了去。
可她已来不及躲避,千钧一发之际,只被人一挡在身前。
油花四溅,惊叫连连,而那罪魁祸首丢掉油罐,逃之夭夭。
沈云簌抬眼,看到挡在自己前面的魏临,心底发颤:“表哥。”
不等她查看伤势怎样,魏临解了身上的棉披风,并交代她:“你们和魏惜赶紧回去,这里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