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难以触动他心中丝毫波澜,只余下一片漠然与疏离。

见到他的第一眼,曾炤晞就噤若寒蝉,深知此人不好惹。

而来人与曾炤晞对视的一刹那,那幽深的眼眸,竟是凝起了寒霜,最终化成明晃晃的冰棱,闪着一抹能割断喉咙的锋利。

怎么感觉……太医令看我不顺眼呢?我好像没有招惹他吧?应该是错觉吧?

曾炤晞叉手行了个礼,然后像老

硕鼠见了猫一样赶紧撤退。

他只管学好自己的医,别的人和事,少打听!

“许太医令,您怎么来了?”

许晏从曾炤晞身上收回目光,道:“新生入学,过来看看是否顺利。刚才那个医生的资料,拿来我看。”

“是,太医令。”

太医丞把曾炤晞交上来的文书呈给许晏,许晏看过,不由冷笑一声,“父亲是丰州刺史,怪不得。”

“嗯?太医令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慨,这世间,披着人皮的禽兽,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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