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闻言哭得更凶更害怕,“还要打啊…已经很疼了…”

付舟立在车门外面盯着他,嗤笑道,“我不觉得这种程度的疼痛能让你长记性,给你一分钟,多一秒一下,往前递增翻倍。”

……

林甘疼痛难忍的跟在付舟和付砚身后,小腿偶尔摩擦到裤子布料都能让他疼得倒吸一口气。

走在前头的俩男人置若罔闻。

“找个墙角跪着,我要看到你欠揍的屁股。”

付砚下达命令后进了浴室。付舟则进了书房。

林甘一个人在亮堂堂的客厅委屈站了一会,吸着鼻子褪下裤子,在他常罚站的墙角跪下。

除了浴室,家里每间房地板都垫着厚厚的地毯。林甘喜欢随时随地坐在地上,肠胃又不好容易拉肚子,付舟才出此下策。

林甘抽泣的声音太大,一墙之隔的付舟无法沉下心干活,取下挂在墙上的藤条走了出去。

“反省好了没?”

“呜…反省好了…”

“但我现在不想听,跪趴好,屁股撅起来。”付舟轻踹了一脚一个时辰过去、林甘还没消肿的屁股。

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膝行稍稍退一步,摆出标准的姿势趴好。

付舟见他这么乖巧心中的愤怒消了一些。

扬起胳膊一藤条抽在林甘屁股上,那块皮肤瞬间就肿起一道快破皮的发紫棱子。

林甘受不住的发出一声惨叫、摔倒在地。藤条点了点他的肿屁股,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起来。”

“起不来了…”他疼得眼前发黑,反胃到想干呕。

重新爬起来,话音未落,又是几下狠厉的藤条快速落在他屁股上,“啊啊啊…呜呜呜…”

林甘疼到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呜呜哭。

前一阵疼痛感还没过去、下一秒严厉的责打就落了下来。

“嗷…啊啊…好疼…哥哥不打了…”

在车上挨过痛打的屁股,经过发酵沉淀对疼痛更为敏感。林甘痛得想一头撞在墙上把自己撞晕过去。

付舟如同无情的刽子手,把他屁股打到青紫发僵才停手。

没多久付砚穿着黑色真丝浴袍从卧室走出来,手中拿着一根透明细长的热熔胶棒。

他瞅着小孩惨烈的屁股有点心疼,面上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付舟收起藤条,抱着双臂往后边站。林甘趴在地上像条死鱼,奄奄一息。

“跪起来,自己掰开屁股,露出你那欠揍的屁眼。”付砚沉着声音命令。

林甘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你们是不是要把我打死才满意?”他努力撑着颤抖的身子跪起来,扭头泫然欲泣看着付砚。

付砚冰冷的目光对上他,“不会把你打死,至少让你下次想离家出走之前、思考一下有几个屁股够你跑。”

林甘就硬气了一秒,随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转过头,小脸抵在被他泪水浸湿的地毯上。尚还白嫩的指节搭在惨兮兮屁股的两边、艰难分开两瓣发硬的屁股。

粉红色的小穴紧张得一收一缩,煞是让人怜爱。

男人们几乎同一时间呼吸变得粗重,这具身体不管肏多少次、都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但眼下他们必须忍着欲望,给这不听话的小孩一个深刻的教训。

热熔棒精准的竖着劈下去、一棍子正中花心。脆弱的菊穴立马就肿起来,变得红艳艳。

林甘疼得尖叫,脸皱成一团双腿打着颤,手却坚持着没有松开。

付砚对他乖巧的行为感到满意,只重重打了十下就停手。

小孩菊穴肿得像颗肉枣儿肉嘟嘟的,再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