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砚蹙着眉用指腹给他擦掉嘴唇上面的血迹,“挨打的时候可以哭可以喊,不能咬嘴唇,不然下次嘴巴一起打。”

犯过错的林甘没有被喂的待遇,坐到坚硬的凳子上自己抱着碗吃。

委屈的眼泪顺着粥吃到肚子里,引起一阵阵的反胃。男人坐在沙发上盯着他颤抖的背影和红屁股。

哭什么?就知道哭。吃完都要消化不良了。

“不准哭了。”付砚冷漠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林甘努力的憋住眼泪,身躯抖得更严重。

付砚好坏…呜呜…

男人还是心疼,懊恼自己跟不懂事的小屁孩计较做什么,起身走上前把人抱在怀里悬空屁股坐着。

接过碗喂他吃。

“宝宝,听话一点老公就不凶你,明天老师就来教你上课,会给你解开链子,但你不准跑出去知道吗?”

就算小孩想跑,守在别墅里里外外的保镖也不会同意。

林甘点点头,趴在付砚胸膛睡着了,并没有付砚想象的那么开心。

他捏捏小孩的耳垂,把他抱上床。

付舟已经查到了是付砚把人掳走的,但是查不到付砚带着人躲去了哪里。

庆安地界很大,他差不多角角落落都搜寻过了也没打探到他们消息,手下查到付砚的联系方式,可怎么都打不通电话。

他弟弟这是不想理自己了。

因为林甘。

付砚名下房产太多,很多房子都没署自己名,将近半个月,才终于找到付砚把林甘藏匿到哪里。

庆安最偏远的郊区,丛林最深处的一栋别墅。

需要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才能看到有着巨大面积公园的宅子。

外面层层保镖看守,付舟手下最得力的两个保镖进都没能进去,还差点被反杀。

付砚回庆安一段时间了,忙着教训不听话的小情人,这天终于踏入付氏公司。

他已经洗去一身被别人握在手里的把柄,从容的在众人注视中以胜利者的姿态踏进总裁办公室。

他不在的日子帮忙打理公司的助手跟他交接好工作,没一会儿,跟他长着张一模一样脸的男人走进来。

“付砚。”

付砚闻声看向付舟,眼里已然没有对亲生哥哥的温情。

“把林甘还给我。”付舟脸色不好看,这是他的亲弟弟,也是他的情敌。

付砚被他这不要脸的诉求气笑了,“把林甘还给你?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就是把他托付给你,我的好哥哥。”

付舟神色丝毫没变,“你跟林甘只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他想跟谁谈恋爱都可以。”

“谁跟你说我包养他?我一直把他当老婆。要不是你强插一脚,他也不会被我关在家里日日夜夜惩罚,早带他去国外结婚了。”杀人不过头点地。

付砚字字诛心。

付舟脸色一变,焦急问道,“你把林甘怎么了?是我强迫的他,你不要怪他。”

自己亲哥,自然知道怎让他最疼,付砚笑得阴寒,“就算是被你强迫的,他也不该在梦里喊你名字。”

付舟一怔,无法言喻的欢喜涌上头顶。

付砚勾唇继续道,“我也没把他怎么着,只是把他脖子用链条锁住,关在狗笼里,一天喂一顿饭,两只穴时时刻刻插着震动棒。心情不好就用鞭子抽一顿,心情就肏一顿。每天都哭得很可怜。”

付舟瞳孔巨震,勃然大怒,大力揪住付砚衣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曾经最亲密无间的兄弟因为林甘反目成仇。

付砚嗤笑,一根根掰开付舟揪在他衣领上的手指,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