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也过得挺好的吧,居然把付舟这么冷漠的男人都拿下了,我倒是小看你了。林甘,我知道你骚,没想到你这么骚。”
付砚眼睛越说越红、越说越咬牙切齿。
男孩四肢大开哭得像只花猫,泪扑簌簌的流下。他疑惑付砚怎么知道的、陌生态度的付砚也让他感觉害怕。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不要了我了…对不起,我错了…老公你原谅我、解开行嘛…真的很疼…”
“疼?那你知道我有多疼吗?被最信任的双胞胎哥哥和最疼爱老婆背叛的滋味、你没体验过吧?”付砚阴森问道。
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握住露在外面的一截阳具、狠狠用力往里面推!
林甘瞬间痛得脸色都扭曲了,不断尖叫“啊啊啊啊…好疼…太深了太深了…”骚水却沿着缝隙发大水似的喷出。
付砚笑得很冷,与以前温柔优雅的模样若判两人。
“以为我不要你了…?呵,谁不要谁啊?送你去之前、我跟你保证了起码一百遍会过来接你,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
付砚一直隐忍的怒火终于爆发,抽出搭在床沿边裤腰上的皮带,狠狠甩在林甘大腿上、胸上、小腿上。
“啊唔…啊…!好疼…老公林甘错了…不要打我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咳咳…呜…”
“咻啪!咻啪!咻啪!”
付砚面色森寒猛烈抽着,每一下都打得林甘重重弹起又狠狠落下,一道伤痕还没机会肿起,下一秒皮带就已经叠加在了上面。
男孩小腿到前胸,没有一块皮肉是好的,他痛得晕过去,又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
眼看着白嫩的皮肉变得红肿青紫无法下手,付砚大手微抖往他被肏开的屄上抽,抽得骚水四溅,屁股不断抽动。
这是一场严厉的酷刑。
林甘疼麻了,漂亮的小脸煞白、嘴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
疼…太疼了…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原来动真格的要打他这么疼。
付舟虽事儿逼,但从来没有打得他这么狠。
皮带斜着猛的一下狠抽、被痛击的酸痛刺麻直冲天灵盖,一点不属于淫水的液体从他肿成馒头的屄里淌出来。
“……!”林甘想尖叫,张嘴的那一刻仿佛又被扼住喉咙。
他的屄被打出血了。
林甘疼的崩溃,嚎啕大哭沙哑着嗓子控诉,“为什么!为什么只打我一个人!你为什么不去打付舟,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错了吗?为什么只这么对我!!!”
“我只是想轻松一点活着!!!这有什么错!有什么错!我恨你我恨你!!!”
他歇斯底里冲着付砚吼,男人被他这模样镇住。
林甘在他面前一直乖巧可人,从来没有这么外露过生气的情绪,无所谓畏惧的模样竟是有些像付舟。
男孩问他为什么不对付他哥?
因为他不能,付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血亲,母亲去世留下的遗愿就是希望他跟付舟互相帮扶一辈子,永远不要自相残杀。
他们是双胞胎,相互寄生的存在。
他可以视付舟为陌生人,但是不可以跟他互相伤害。
…
付砚有些手足无措,想去摸摸林甘的脸,又还为他红杏出墙的事生气。
纠结的过程中,林甘哭着哭着突然吐出一口血,然后晕了过去。
顿时把他吓坏了,立马打电话叫医生,拔出林甘菊穴里面的假阳具,屄穴里的阳具在刚才狠狠的击打中早已滑落。
冷静下来才知道男孩一身白嫩娇气的肌肤被自己揍得有多狠。胸上跟腿上严重的棱子鼓得老高,青肿泛着紫砂。
小逼最为严重,虽只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