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烧了,浑身滚烫发红。
脆皮的他吃完付舟喂的药睡在被窝里迷迷蒙蒙,一双粗糙的手总是在他额间测探看他烧退了没有。
湿热的毛巾时不时把他在被子里裹出的热汗擦掉。
下半身微微动一下都刺挠着疼,最疼的是身体里面,胀痛感经久不消。
天公作美,大滴又急促的骤雨击打在窗户上框框作响,减轻了一点付舟的罪孽。
自从被药玉温养着,林甘已经许久没有被肏得发过烧了,估计是昨儿吹久了冰冷的海风受了凉。
还被付舟灌了一肚子精液没及时清理干净。
清晨抱着人去浴室灌肠清洗的时候,他才发现林甘脸色红得不正常,唇瓣也干得起皮。
付舟守在床边伺候了他一整天,小孩烧才退了下去,他把额头上贴着退热贴、没精神的林甘抱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