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很乖巧的没躲,强忍着不适吃得更深,痛苦的被顶到翻白眼。
插到林甘喉咙都快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付砚才把精液全部射进了他喉咙里。
抽出来林甘差点吐了出去,满口腔和喉咙,包着一泡浓稠量多的白浊。
付砚大手卡住他的下颚,逼迫他合上嘴,“吞下去。”
男孩喉咙肿痛,像得了咽喉炎那般吞口水都困难,艰难的皱着脸大口大口咽了下去。
看着林甘全部吞完,付砚心里才舒服一点,把他抱起来抚摸着他不舒服的脖颈。
手指撬开两排白牙,探进去检查他有没有吃干净。
一切结束拿纸巾给林甘擦干净黏糊的大腿根和身体、穿上衣服,才放下林甘让他站在地上。
付砚拍了拍他屁股,“去上课吧。”
林甘软着两条腿走到门口,又看似不舍的回头望了一下付砚,“老公,拜拜…”
“嗯,快去,等会赶不上了。”
…
付砚把办公室收拾完、又把窗户打开全部通风才走。
林甘外出的时间太久,位置隔得近的几个同学凑上来好奇问他去哪里了。他满肚子精液,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坐立难安,“有点拉肚子,没事。”
…
学校门口,熙熙攘攘的走读生一个个从校园里面出来。
付舟靠在黑色宾利车门上,穿着粗糙与身后的豪车格格不入。
男孩蔫蔫的,一脸无精打采,付舟以为他是被屁股疼折磨了一天所以才不开心,接过他的书包,在他脸上捏了捏,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男孩脸色明显好转一点。
随后林甘就被付舟牵着手,绕到了副驾驶,为他拉开车门让人坐进去,还在林甘脸上亲了一口。
这一切都被远处榕树下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看在眼里,他极力忍着没冲过去质问他们,拳头攥得发白。
原来,他的猜测是真的。
他老婆和他最信任的亲哥好上了,这让他心脏剧痛。自己在国外生死一线,而两个最爱的人都背刺了他。
深深的无力和后悔席卷了他,后悔的是恨自己为什么要把林甘送到付舟这里来,无力的是就算带着林甘一起走也不能完全确保他的人身安全。
看着车子逐渐远去,付砚心痛的感觉愈来愈甚。
两个同样一身黑衣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付砚的身后,“老板,该走了。”
付砚深呼一口气,“走吧,计划提前战线拉短,我等不了了。”他和两个下属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
他必须尽快把仇家搞死。
林甘是他的,他要把林甘夺回来。他不相信老婆是自愿的。
更不相信林甘不爱他。
他这么爱林甘,林甘怎么可以不爱他呢?
等一切结束,他要把这骚东西关在家里,再也不准他出门,只能被他一个人日日夜夜肏。
至于付舟,他不需要这个兄弟也罢。
…
林甘刚到家,捂着肚子就去了厕所。
把肚子里的精液全部抠出来才舒服了,他看向旁边放在小凳子上的内裤,沾了一些没夹紧时流出来的精液。
红着脸自己用手搓了,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内裤穿上。
付舟见他久久不出来,以为他拉肚子,担心的敲了敲反锁的厕所门,“乖宝,没事吧?”
“我没事,就出来。”
“行,快点,吃饭了。”
…
是夜,林甘依旧缩在房间写自己的作业、和付舟额外布置给他的题本。
男人洗完澡,携着一身夜晚的露气从院子里穿过来。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