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房间里的灯是很老式的那种电灯泡,瓦数大,照得偌大的房间黄澄澄的。
林甘面对着墙跪在蒲团上,上半身挺直,手肘弯曲举着一把油光发亮的黑檀木戒尺。
戒尺厚重扎实,举久了手发酸。
付舟慢悠悠的吃完饭进来便看到小孩坚持不住跪得歪歪扭扭的身体。
走过去一脚轻踹到他屁股上,“跪不直就加跪一个钟头。”
林甘被踢的一个趔趄,眼眶发红,重新跪直,咬着牙不动了。
付舟随意翻了翻他做完的题,坐到沙发上。
半晌,听到一声压抑的抽泣声。
男人揉了揉山根,开口道,“过来。”
手放松的那一刻,筋都是麻的,林甘擦掉脸上的眼泪,站起来走到付舟跟前。
“委屈?”
林甘垂着头,丧眉耷眼的模样。
“自己了犯错管你一下就跟我置气?”
男孩依旧没回答,他不知道怎么回。
“说话。又想被抽嘴巴?”
“你打我打得那么疼我就不能生气嘛…还那么凶…”男人的话勾起林甘惨痛的回忆,嘴周都泛起了麻意。
“挑食不该打?我忍你多少次了,嗯?”付舟被气笑了。
男人散发的气势太过有压迫感,男孩腿软,抬眼去偷瞥男人,一不小心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吓得头又低下去。
“看着我。现在怕了?刚才跟我甩脸子的时候怎么不怕?”
林甘被男人凶得一抖,眼眶更红了,顶着压力迎上男人的目光。
嘴比脑子怂,“我错了,以后不挑食了…”
付舟拿过他手中的戒尺,大爷似的翘起二郎腿,“那你自己说怎么罚?”
林甘委屈看着他,“不是罚过了嘛…我手还疼呢…”
“我认为那轻飘飘几下并不能震慑住你。”男人淡淡开口。
林甘内心欲哭无泪,你们城里人管这叫轻飘飘啊。他心一横,闭上眼睛伸出双手,“那你打吧…”
“把两只手都抽肿能让你听话么?”
“呜…能,不抽肿也能听话…”
付舟轻声一笑,拉着他左手重重的抽了二十下,打得洁白的掌心肿起半寸高。
右手先前被打的五道细棱子还没消下去,付舟毫不留情把戒尺覆上去。疼得林甘一个劲的缩手,被扯回以更大的力道抽上去。
两只手都打肿到油皮泛亮,林甘把自己肿得像猪蹄的手放在嘴边呼气,生理性泪水不断往下流。
“呜呜…我再也不敢挑食了…”
付舟拉过他手给他轻轻吹着,动作温柔,垂着浓密的睫毛道,“这毛病再犯一次吊起来打。”
“又吓我…”抽抽噎噎吸着鼻子控诉。
付舟放下他手,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你可以再犯一次,看看我是不是吓你。”
戒尺抵在男孩裤腰上,“把裤子脱了,跪下,自己告诉我一共错了多少题。”
…
光着屁股跪在男人腿间让他感觉很羞耻,疼痛的手背上腰后,脸上挂着未干的泪水,面红耳赤回答了男人刚才的问题,“加上后来你给我讲过的题型,共二十三题。”
付舟用戒尺挑起他的下巴,稍微凑近了一些,“算算该挨多少下?”
好多下…
林甘忍着绝望的情绪,尽量乖巧,“错题超过五个、错一个十下,二十三减五一共一百八十下戒尺…轻一点好不好…老公。”
付舟嗤笑,“还没开始惩罚就求饶。”不过林甘还是会投机取巧的,这一声老公把他叫的浑身舒爽。
“算了,是我高估了你的实力,不该一上来就给你做对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