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肿得老高,喷水的同时僵麻着疼,麻绳伤了他的嫩肉,看起来像一碰就要破皮出血。

付舟拉过他没被抽打的那只手握住自己婴儿手臂粗的家伙。林甘手不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那狰狞可怖粗紫发黑、青筋跳动的阳具。

眼下也没有更好的纾解方法,男孩下体被罚得严重,再肏进去真的又要晕,付舟可不想去医院再呆一周。

知道林甘现在听不进他说的话,付舟还是要说。

“握紧一点。”

“上下撸动。”

“大拇指在龟头处打圈。”

林甘基本处于一个无意识状态,微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小声娇喘。

付舟只能自己包着那小手动。

付舟人糙就算了,鸡巴也糙,直到把林甘小手磨红了才射出来。

射出的精液太多,他自己手指上也有,沾染了白浊的手指插进男孩微张的嘴巴里面,玩弄着那鲜红的小舌头。

林甘习惯性的吞咽,那一点点被他吃了下去,或许是尝到这熟悉的腥味,皱了皱小脸。

付舟以为他嫌不好吃,男孩下一句就说,“还要…”

男人眼眶瞬间发红,恨不得立马把这不知死活的美人拉起来肏烂。

他说林甘这骚样就是天生该被男人干的。

付舟上了床,跪坐在男孩头顶上,手扶着龟头抵开那已经消肿得差不多的唇瓣。

刚进去一点点,林甘就像被调教得很会来事的小鸭子,收起牙齿嘴巴张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