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舟洗干净手,喘稳了气息向他走过去,手里拿着一捆粗糙的麻绳。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变态到这个程度,自从林甘这个行走的春药出现在他面前,他满脑子的淫刑自然而然的浮现。

林甘知道他走过来了,但他浑身都疼,肉体上红肿斑驳的疼痛都是付舟给他带来的,他暂时不想搭理男人。

况且,他不是没有感觉到付舟对他有意思。

他不是个傻子。

付舟对着他撸的样子更加验证了他的猜想。就凭这点他也知道付舟不会操他,因为他是付砚的老婆。

林甘一点也不害怕。

如果付舟知道他此时内心的想法,只会笑他天真。

付舟把粗长的麻绳一头绑在房门手柄上,一头绑在床柱上,每隔十五厘米打着粗结。

完成这一切他在林甘旁边坐下,强迫他坐起来,惨兮兮的屁股压在小腿肚上。

双倍疼痛…林甘都不知道自己腿疼还是屁股疼了,反正他疼得背脊都弯了起来。泣不成声哑着嗓子对男人嚷嚷道,“你干嘛呀…”

付舟一戒尺抽在林甘胳膊上,疼得他用去挡,又被三戒尺重重打在手背上,他不敢动了。

“上半身挺直。”戒尺抵着他的肩头,仿佛不听话厚重的板子就要落到林甘身上。

林甘委屈坏了,“我挺不直,屁股疼…”

付舟没废话,一戒尺落到刚才抽红的位置上,“挨打还是听话?”

小孩儿疼得要死,又不敢去摸,抽抽嗒嗒忍着疼挺直了。

他现在身上未着片缕,付舟却一身粗布麻衣穿得整齐,除了被他蹭得有些乱。

姿势刚摆好,就听到付舟带着压迫感的声音响起,“刚才用的哪只手自慰?伸出来。”

林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自己的身体都不让碰了?”

付砚也不让他碰自己的阴茎,但小逼跟菊穴还是随便让他自己玩的。

付舟未免也太霸道些了。

话音刚落,男人就一戒尺抽在林甘微肿的嘴唇上,不重,但是很响亮,也很麻,林甘瞬间落了两滴泪。

“呜…”

“让你回嘴了?我只教一遍,问你问题的时候只需要回答,不需要顶嘴。懂了吗?还有下次嘴都给你打烂。”

“再给你一次机会,哪只手碰的?”

林甘知道掌心也要挨打,怎么都不愿意承认,他一点都不想挨了,倔着不肯回答。

付舟没了耐心,用了一点力气连续五下抽在林甘嘴上,打得他嘴唇霎那间就泛起了血一样的艳红,两边嘴角都是戒尺的印子。

“呜哇…我讨厌你…呜呜疼死我了…”小孩儿缓了几秒才在强烈的痛意中反应过来,声音放大了哭。

他特别委屈的用手背去擦着眼泪。

付舟自己下手自己清楚,可能会疼,但不会受伤。这几道印子等会用热水敷一下就消了。

不过看林甘哭得凄惨还是有点心疼。

他移开男孩的手,轻轻在那瘪着的嘴唇上揉揉,“长了张嘴就会说话,还是喜欢当哑巴?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嘴巴打到不能开口就好了。”

“林甘,在我面前最好乖一点,才能少挨一点打。”付舟沉声告诫他,停止给他揉嘴角的动作。

注视着他雾蒙蒙的眼睛,那双眼睛已经流了太多眼泪,此时有些微微发肿。

林甘真的由内而外的怕了,付舟就是一个手黑到极致的刑部侍郎,对他不带一点心软的。

他听到自己哭哑了的嗓音对男人说,“右手。”

付舟拉过他的右手,握住他那葱白的指尖,重重十下戒尺抽在他手心上,整个手心都均匀被照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