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累了,得好好休息。”
梁戍问:“那你怎么还准我半夜出门?”
柳弦安将手缩进袖子里:“既然安神药没用,那不妨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否则一直干躺在床上焦急忧虑,反倒于身体无益,将心情调整好了,睡眠自然会规律许多。”
梁戍将目光收回来,投向远山:“成亲能不能治失眠?”
柳弦安斩钉截铁:“不能。”
“书上写的?”
“我自己看的。”
远的不说,白鹤山庄里就有活生生的例子,自己的舅舅自从成亲,大病小病就没断过,和舅母二人天天吵架,被气得面红脖子粗,从头一路疼到了脚,安神药差不多吃了好几缸,可见成亲是治不了任何病的,还很有可能会加剧症状。
柳弦安道:“而且情之一事,从来只有使人辗转,哪里会使人安眠。”
梁戍捏住他的后颈:“说得头头是道,你又没‘情’过。”
柳弦安被捏得很舒服,又酸又舒服:“书里都这么写。”
梁戍放轻手劲:“书里是怎么写的,说来听听。”
柳弦安想了想那些千古流传的故事和诗,几乎没有一个不是愁肠百转,爱恨悠悠几时休,无言泪千行,想得眉毛都皱了,不想细说,就敷衍:“反正很麻烦。”
梁戍问:“所以你便不准备喜欢谁了,连成亲也是‘谁都可以’?”
柳弦安回答,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梁戍不满敲他的头。
柳弦安侧身躲开:“王爷呢?”
梁戍答:“谁都可以。”
“翡国的公主?”
“不行。”
“其余国家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