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又把阿宁往车夫旁的位置上一架: "走 !”

两匹战马可能也感受到了这份紧迫,撒开蹄子跑得飞快,沿途那叫个烟尘滚滚!柳弦安一个

没坐稳当,额头"砰”一声撞在窗框上, 直到回王府还在隐隐作痛。

"怎么了?"梁戌将人拉到自己身前,拇指一擦那泛红的额角,哭笑不得地问,”又走着走着

路,就迷迷糊糊摔在了地上?"

“在马车里不小心撞的。”柳弦安吩咐阿宁去冰窖找了个冰包,一边按一边道,“我们方才在

酒楼里遇到了狼族的公主。”

“嗯?”梁戌眉头-皱,他刚从军营中回来,所以尚未来得及收到消息。柳弦安坐在椅子上,

将外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问: "王爷当初诅咒了 那个老狼王?"

"

谁咒他,我那叫骂他。”梁戌道,”那年秋天狼族为逞时之能, 竟下令烧了整片苍盖草

场,导致许多牧民没有了过冬的粮草。西北干旱少雨,大琰的军队花了整整一个月时间 ,方才将大

火扑灭。也是可笑,时时刻刻将神明挂在嘴边的人,偏偏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举。事后面对着焦黑

的荒野,他或许也有些后怕,又跌落下马,匍匐着去亲吻灰尘,看着可悲可恨。

柳弦安道:”如此一 人, 王爷还要救他吗?"

“救,但不能白救。”梁戌道,”你来救人 ,我来谈条件。当初朝廷为帮牧民过冬花出去的银

子,多少总得讨回一些,狼族现在虽兵溃流落,但破船仍有三两钉,据传他们在玉山底下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