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死”这件事并无异议,但有异议的是价钱,一双俏丽眼往隔壁一瞟,提醒道:“木教主,这回我们出的力,可比你这头多得多。设计抓苦宥是我们,将来取回那笔失银,恐怕还是得靠我们,听说你的宝贝徒弟已经在床上躺了许多天,他快痊愈了吗?”

木辙道:“白福教并不止他一个杀手。”

“我知道,还有一个。”女子的视线落在窗外,凤小金正端着药碗从院中走过,“但恕我直言,他看起来,也没有多想为木教主做事。”

凤小金推开屋门,乌蒙云悠正靠在床头,手里翻转着一只木雀。

“哪儿来的?”他问。

“阿乐外出时买的。”乌蒙云悠将木雀丢回床头,“说是人人都抢着要,稀罕极了,我看却无聊得很。”

凤小金笑笑,坐在床边将药碗递给他:“阿乐最近经常来陪你。”

“是。”乌蒙云悠道,“她这段时间和我一样,不需要做事。”

在梁戍与西南驻军的攻势下,白福教停掉了绝大多数外部活动,圣女自然也就无事可干。凤小金道:“这样很好。”

“我听说教主抓到了苦宥。”乌蒙云悠把空碗还回去,“他现在被杀了吗?”

“他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凤小金道,“所有进入白福教的人,都得被榨干身上最后一丝残余的价值,才能死。”

乌蒙云悠没有听出他的话里的意思,只是扶着肋下的伤口,缓慢挪着坐得更起来一些,皱眉道:“嘶……我倒想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