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刺别人的骨。
于是柳二公子又想起了那晚诊脉的情形,他至今依旧没找到答案,究竟是什么原因,竟能让一个大活人摸起来如同冷冰冰的铁石。而对于这件事,阿宁是完全不相信的,他曾斩钉截铁地表示,一定是公子摸错了!可柳弦安却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他想找机会再求证一下。
因着第二天要早起赶路,这一晚大家都是早早就歇下。那几间客房霉味浓重,躺进去能将脑仁子都腌入味,没人愿意睡,所以守卫们依旧在院中生起了几堆火,各自靠着柱子凑活休息。
阿宁取来热水,伺候柳弦安洗漱完,还在忙着整理晚上要用的寝具,扭头却见自家公子正蹑手蹑脚、做贼似地往前厅另一头走,不由一愣,捏起气音小声问:“公子,公子?”
柳弦安冲他摆摆手,示意勿要吵闹,脚步却没停。他一直走到梁戍跟前,又小心翼翼地蹲下,这下连呼吸都屏了,只将两根手指轻轻搭在对方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