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那我可要乱猜了。”梁戍捧起他的脸,“想我想得睡不着?”

只是随口一扯,没曾想一扯就准。四万八千岁的神仙没有修炼出四万八千岁的脸皮,在这方面,柳二公子还嫩生得很,如此近距离地与心上人对视,又被戳中了心事,便再度有些面红耳赤。梁戍如同发现了藏宝山:“不是吧,真这么想我?”

柳弦安却觉得这是人之常情,要不怎么说情爱恼人,不见又思量,诗里都这么写。

梁戍抱着他,将人搂紧了:“既如此,那往后我也不回房睡了,整夜守在你塌边,如何?”

柳弦安被他说得耳朵痒,就侧头去躲,对方却不肯松手,只好假痴不癫地来一句:“什么,我饿了。”

梁戍依旧将人圈在怀中暖着,俯身取了火堆上的东西给他吃。胃里有了食物,方才在村子里生出的、骨缝里的寒意也就被驱散些许,舒服了许多。柳弦安道:“再往南,还不知道会有多少这样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