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干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失了贞洁,指不定惊恐成什么样,大概率会把她打包送回乡下祖宅去受家法,再找个老男人发配了。
莫虞看了眼睡得死沉的方舟,他趴在地上一动没动,手上那条银链子还拷着他。
晕过去之前他的药效似乎退了点,莫虞还记得他最后那个眼神。
浓黑锐利的墨色从他眼中流淌出来,破除了迷惘的雾气,像尖刀刺向她,目的明确。
她打了个寒噤。
不,能中途醒来已经是意志顽强了,那个药主要作用在眼部,就是要让人不能视物,催情效果反而是顺带的,他不可能看清她的。
莫虞又深深吸了口烟气,打开车门。
新鲜空气扑面而来,连夜暴雨后,今天会是个晴天。
她果断伸腿,把人连推带踹扔下车。
电话接通。
“宁抒?”
“在呢。”
宁抒有早起的习惯,这个点也只有她醒着了。
“我的车停在西区,定位给你,你帮我找人清理一下。”
宁抒没问缘由,直接答应了:“这简单。不过你和方舟怎么回事?那晚上宴会之后,现在外面都在传你们成情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