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这么好心？

莫虞警告地看他一眼：“不准碰我……嘶。”

僵痛的肌肉被长指揉开的感觉十分酸爽，她咬了咬牙，没忍住，翻个身滚进他怀里，指甲抠进他手臂，眼瞳半含泪：“脖子也酸，到处都疼。”

“好，我帮你揉揉。”

方舟的私心却是在触碰她身子的那一刻。

十几岁的少女像羞合半开的花苞，指腹拂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他眸色微带沉迷，轻轻一捏，洁白泛粉的脖颈脉搏跃动着生机。

这辈子的他……一直都吃这么好？

室内一时静谧无话，莫虞还累着懒得动弹，方舟借着按摩的机会，颇为新奇地抚遍了她全身，她微微缩着身子，像盘缩起来的猫，摇着柔软的尾巴。

等莫虞又快睡着了，方舟眼里闪过促狭的笑意，把她拎起来。

“莫虞，我们的账还没算完。”

莫虞茫然地揉揉眼，只见方舟一本正经地悠悠道：“你偷天换日让我走了这么多年的弯路，费了那么多劲爬上来，你还想一直瞒我下去，着实可恨。莫家我是一定要回的……”

莫虞把头埋进枕头里，鸵鸟似的不吭声。

就知道这茬揭不过去，方舟昨晚折腾她折腾得那么心安理得，她还以为他愿意收她这份“贿赂”，罢手不报复她了。

难道她从此就要一直受制于人，任由他摆布？

不知道方舟还打算怎么羞辱她，默不作声地捏紧枕头，莫虞呼吸急促了两分：“我都说过我愿意走了……”

“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合作的办法。”

方舟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顺毛似的抚过布偶猫战栗的脊背。

来硬的她不吃，来软的她又不信，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的谈判或许能让她卸下一点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