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那么大,下学时总会有人说起这事。再者,秦大川那么大个人一趟趟地去,想不让人认出来可难。

“倒没说别的,就说你今天去把何寡妇打了。”一提这事,天冬就把脸扭过去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说。那些人说的话属实难听。

“肯定没说啥好听的。左不过是说我母老虎呗,没人敢娶呗。”秦雅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没有好话。

“嗯,不过说这话的不多。多数人都念着你做的那糖好吃,还说要来打听打听上哪儿买呢。”天冬这话倒也不虚,也就那几个闲汉嘴里没好词。剩下其他人因感念那口吃的,没人瞎说些啥。

“县上不就有卖的吗?她们都不去点心铺?”秦大川刚还在那儿伤怀,他姐又给他安排学业。这回,跟着插进一嘴。

“乡下人家,有几个舍得进那点心铺?若去,也是那小铺子,再不去何记点心铺的。你以前,不也没吃过几回糖?”陈氏对此倒是一清二楚,点心这东西,用的又是糖又是油的,那么贵的东西,谁舍得?没看村里好些人家干活时,都穿的是草鞋,只不下地时才穿布鞋。

秦大川这才恍然大悟,这段日子有吃有喝,还有钱赚,他都快忘了以前是啥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