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接着说道:“奴婢前儿路过蜂腰桥的时候
,听到几个老妈子在一起说话,说这红梅也不知道怎么了?晚上在府中落锁之前回到了家里,对着她老子娘就跪下磕头,唬的她老子娘手忙脚乱
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听红梅断断续续的说道;‘是想要她娘到府里来求太太,让太太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即便是农庄上的普
通佃户也成,她老子娘就说她:‘你可是四姑娘屋子里的大丫头,那里能嫁个什么佃户,还说这样的话以后别说’可谁成想,这红梅也不知道是
铁了心的要嫁给佃户还是别的事情,拿起平日做活的剪子就往脖子上扎,幸好红梅哥哥从外面回来,见到这样马上就抢了过来,好歹是保住了一
条命。”
柳宋氏纳闷的道:“这就更奇怪了,撇去润水,润玉不算,红梅可是家生子,再说,红梅的年龄也不是最大的,最大的珂兰却没有像她们那样
的来求婚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妈妈道:“太太,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柳袁氏笑着走进了,还是在柳余氏她们没有来之前来到过的院子,刚走进院子,柳袁氏就左右上下的看了看,笑道:“当初这棵梧桐树,才小
小的像竹子似的,没想到都长成碗口大的了,时间过的真是快啊!枝叶都茂密了。”
刚说完这句便听屋内的人走了出来道:“呵呵!若是不茂密点,那里还有风把咱们的二太太这位稀客吹来呢。”
柳袁氏听着柳余氏的暗里藏针的话语,不但没有像往常一样的给于冷遇和还击反而笑盈盈的说道:“也是,想来三弟妹这院子不光位置好,就
连风水风土也是一样的好。”又笑道:“怎么?三弟妹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咱们妯娌两个有那样大的误解嘛。”
柳余氏不甘下风的说道:“瞧二嫂子说的,要不,我去把大嫂子也叫来,咱们妯娌三个好好的在一块说说话,岂不好。”说完,就作势让人去
请柳宋氏。
柳袁氏忙阻拦道:“三弟妹真是雷厉风行啊!我刚从大嫂子那里来,现在即便是你让人去了,大嫂子也不一定能来,若是来不了,岂不是伤了
咱们妯娌之间的和气吗。”
柳余氏听到柳袁氏这样说便也不去计较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笑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不打扰大嫂子了,二嫂,进来坐吧。”看着柳余
氏的样子,柳袁氏在心里是恨的牙痒痒,想道:‘若不是为了孩子,我岂能在这里看你的脸色。’
柳余氏径自的喝着跟前的茶,柳袁氏则是不知道怎样的张口,若是直接说,若是不是,那岂不伤了仅存的情分,若是真的,那就等于是为了苒
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