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下,既然都已经说完了
,那我就走了。”
柳絮瑶道:“那我就先到母亲那里去了。”
薛二太太看着柳絮瑶走远的背影,有些幸灾乐祸的嘴角牵扯了一下道:“咱们走。”
“老夫人,大太太来了。”
薛老夫人在榻上起身道:“过来了。”
柳絮瑶忙上前搀扶起身道:“母亲,累了,到床上躺一会儿,在榻上躺着也是不舒服的。”
薛老夫人道:“你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不过,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哎呀,人老了,睡在那里都一样,刚才抱着玉哥儿在这里玩,玉哥儿玩累了,我就让
奶娘给抱到里屋去了,我就在这里躺一儿,呵呵,这小子,像霆哥儿小时候,看见什么新鲜玩意啊!眼睛就睁的大大的,像去碰但也不敢的样子,呵呵。
”
柳絮瑶端过丫头端上来的茶放到薛老夫人手里道:“儿子像爹,自然有些习惯也是与大爷是一样的。”
薛老夫人笑道:“可不是,这孩子啊,小小软软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我常常拆开的信笺一样,在墨汁写上去之前啊,就是一张干干净
净的白纸,等到写上去之后,他的意义就不一样了,写上什么就是什么,但也要看写的人是谁,呵呵,为何有些信笺被人当成宝贝,为何有的信笺会让人
当成灾难的象征,就是因为写的人不一样,所以,写上什么这张纸的意义就是什么,就像孩子一样,初始的白纸,就要看教导他的人是谁了,瑶姐儿,你
说是不是。”
柳絮瑶在听到薛老夫人这番话之后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便道:“母亲说的是,孩子就像白纸,染上什么便是什么,就像造纸的人一样,也许是无意之
间创造除了纸,但却给人们带来了文明与希望。”
薛老夫人道:“瑶姐儿,不要怪母亲,母亲也是恨极了她这样的人,但是,就像你说的那样,也许这个孩子能够不像她的母亲一样呢。” 柳絮瑶脑子
里回想着薛老夫人的话,云云然的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坐下,红鸾就端了一杯茶上来,道:“太太,喝口水吧,瞧着你脸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