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粥之后,桂哥儿便有些困倦,等到在薛孙氏的怀里完全的睡过去之后,便把他小心的放到床上轻轻的盖上毯子,对守护在一旁的人道:“小心伺候着。”
薛孙氏出来之后,早就等待一旁的艾妈妈道:“太太,二太太现在正在仔细的查看月娇房里的东西呢。”
薛孙氏道:“行得正坐得直,咱们又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她查她的,咱们还是做咱们的。”
艾妈妈陪着薛孙氏来到屋内,给薛孙氏倒了一杯是水放到面前,欲言又止的道:“太太,奴才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薛孙氏道:“妈妈是我从孙家带出来的人,在家时,妈妈百般的疼爱我,嫁到薛家,这是守着妈妈说的话别人自然是不能的‘自从嫁到薛家,薛家是皇亲,家大业大,府里的人口多,自然是非也就多,每个人都有在自己的心中都有一杆秤,一杆用家世金钱来评判的秤,自从来到这里,妈妈也跟着我受了不少府内那些势力人的白眼,说起来,是我多不住妈妈,依妈妈在家时的年纪和体面自然不会跟着我......。”
艾妈妈听后听后顿时心酸不已,那个只会在太太跟前撒娇对待下人和善的姑娘啊,在家可是老爷太太手心里的宝贝,到了这里,很快,艾妈妈便止住了想要流出来的眼泪道:“太太,奴婢听了您的话,这心里呀,比夏日的阳光还要热乎,只是,奴婢知道太太心善,不想与人为难,可是在这深宅大院中,若是没有算计,可是会吃亏的,大太太没嫁进来之前,太太您可是一直受到二太太的压制,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她是二太太,二老爷又是嫡出,可是太太即便是这样,那也不能每次老太太赏赐什么物件都是她拿回去好的去,剩下的那些不好的都给了太太,这个也就不说了,如是说出来人家倒以为咱们在乎那点子东西呢,可是太太,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桂哥儿着想啊,若是将来桂哥儿得了好前程,那也能给太太您长脸,对于桂哥儿也是极好的。”
薛孙氏道:“妈妈说的,我岂有不知的道理,只是,妈妈也知道父亲虽然能出入皇宫,但也只是小小的太医而已,每日去给皇宫里的贵人们,还有那些王府中的主子们看诊的时候那个不是战战兢兢的,哎,有件事我没有对妈妈说,二嫂子刚怀上岳哥儿的时候,身子不适,便着急火燎的去请太医院的太医来看诊,都知道我父亲是专瞧那些跌打损伤的,那里诊治过女人怀孕的事情,请来之后便说太医院没人,只好看见一位便请了回来,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后来听她们说,父亲就那样站在那里,站了有半天多的时间,直到老太太去了才好些,后来,老太太瞧着二嫂子怀着身孕便没有多加的责怪二嫂子,那个时候二嫂子快要生了,我也是刚上身,听到后只是气了半响,说又不能说,父亲的脾气妈妈是知道的,我那里能说呢。”
艾妈妈听后先是气了一阵后来慢慢的就平息了下来道:“太太,您也不必太过伤心,二太太是个极势力的人,只不过,太太,我瞧着大太太倒是个和善的人,您以后不妨多和大太太走动走动。”
薛孙氏点头道:“你说的极是,大嫂子被诊出怀了身孕,由于桂哥儿前段时间,我也没能过去亲自道声喜,不如,现在就过去吧。”
艾妈妈点头道:“也好,只是二太太那边?”
薛孙氏道:“不必管她。”
柳絮瑶正歪在炕上身后倚着一个大大的靠枕,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手里正拿着书看的津津有味的,菲鱼进来道:“太太,三太太来了。”
柳絮瑶放下手里的书,复又往上靠了靠道:“三弟妹在哪儿?”
薛孙氏进来笑道:“嫂子可好!我还有来得及恭喜嫂子呢。”
柳絮瑶笑道:“我知道你是怕因为桂哥儿的事情所以没有亲自来,不过,我知道你的丫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