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很害羞的孩子。”

布鲁斯亲吻着他的脸颊，抚摸着他冰凉的身躯。

“你还记得那时候？”海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了一整片星空。

“嗯。”

那时的海真的是只能用不同于年纪的瘦小来形容，总是跟在杰森后面。

“我也记得你。”

海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舔过耳垂柔软的肉，然后故意往着布鲁斯的耳朵里面吹了口气。

满意的看着布鲁斯耳朵都变了色，“要猜猜我对你的第一映像吗？”

“哦？”布鲁斯是真的没想到，“你记得我？”

“黑漆漆的大蝙蝠，我想只要看过一次都不会忘记。”

海笑着亲了回去，眸子愉快的弯出两道月牙，“我可是听着夜晚出没的‘蝙蝠蒙面人专门抓不听话的小孩吃掉’的故事长大的。”

真是让人愉快不起来的说法。

布鲁斯有些郁闷，又有些无奈，他们之间的差距过分的分明，似乎完全断绝了其他任何关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