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扶住男人的大腿，手指暧昧的摩擦过紧身衣，相对普通衣物更厚的轻甲很好的保护了几乎每一处重要部位，男性健壮的大腿从膝盖处的钢铁制长靴片甲覆盖。

布鲁斯还是稍微给了他一点缓和的余地，起身松开海的唇，开始自己解开自己手臂上的护臂，眼神温柔，“做什么呢？”

海歪头，“嗯……我想想，调情？”

“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

布鲁斯无奈的发问。

“管用吗？”

海微微的眯起眸子，漂亮的五官犹如绽放的蔷薇花蕾，青年似乎天生就有一种奇怪的气质，奇异的让人不觉得反感，却又仿佛在抚摸深藏着尖刺的蔷薇。

布鲁斯低下头，“你说什么都管用。”

被那双钢蓝色的眼睛像是注视着珍宝一样温柔的凝视，仿佛心脏都在疯狂跳动。

布鲁斯段位真的是高，不管怎么说，老爷原着炮友女友就没断过，顺理成章，自己现在也应该表现出被对方动摇的模样才是。

“我需要你……布鲁斯……”

海黑曜石似的眼眸中的光辉熠熠。

老爷低下头，咬住他的下唇微微吮吸，留下刺痛的错觉，又重新吻上他的唇，冰凉的唇瓣留不下丝毫人类的温度，然而他又是的确在呼吸着的，同样微凉的皮肤即便是在嘴唇贴上去的瞬间都能感觉到这冷意的不同寻常。

“好。”

呼吸重复交融纠缠，喘息之间布鲁斯的脑袋已经到了海的肩膀处，他高大的身体小心压在了海的身上，滚烫的呼吸落在脖子的皮肤上，舒服得他忍不住颤抖。

“对，往上一点。”

布鲁斯轻笑着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吻，属于他原本的声音，他指挥着海，让他在自己的身上寻找着预留下的机关。

被他压在身下的海哼着，艰难的在男人的纠缠中一寸一寸摸过冰冷的战甲，终于缝隙之间的地方摸到了卡扣，高科技的产物就是方便，咔的一声，蝙蝠衣就这样卸下了基本的外部防备。

男人身上如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紧身衣。

“你做的很好。”

蝙蝠侠表扬着青年，一边欣赏着自己肆意在对方身上留下的印记，红艳的吻痕和吮吸的痕迹在他的身上何其明显，也何其的美丽。

海也笑了起来，他志得意满的抚摸着蝙蝠侠精壮的身躯，“可惜，我还觉得你穿刚才那身更好看。”

“呵…”

蝙蝠侠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海小手指勾住蝙蝠侠的衣角往上拉去，紧身衣轻薄紧致，材料透气，微露出的窄腰精瘦，马甲线腹肌更是一览无余。

布鲁斯也不在意海的小动作，反而伸展了躯体，让海反客为主，一把把他压了过去。

两人局势逆转，海得意的笑了笑。

把衣服推到布鲁斯的胸口处，在那剥落的蝙蝠衣之间，矫健健壮的身躯犹如战神一般，却又因为露出遍布伤疤的皮肤而堕入人间地狱，他……就是人类。

布鲁斯·韦恩这个男人毋庸置疑的，是人类，或者说，只是人类。

即便超越人类，他也依旧是人类。

海很喜欢这样的布鲁斯。人类的强大就是脆弱的身体和灵魂，这样的脆弱多么的幸福。

“你跟迪克一般怎么做？”老爷挑眉。

虽然老爷自己也不想，但他的口气还是有点……出其不意的酸。

“迪克吗？”

海愣了一下，“……其实，嗯……也就是那样。”他以一个笑容作为结束语。

他的语气总觉得有些不自觉的悲伤，眼神也垂了下去。

蝙蝠侠忍不住后悔，随后低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