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库脸微僵，“你说谁……？”

“海啊。”

渡鸦侧了个身子，露出海那张冷漠又俊美的脸，军火库浑身一抖，“海……海……早上…好……”

海轻挑起眉尖，“军火库，我知道你的为人，现在告诉我，渡鸦说的是真的吗？迪克是要跟星火结婚了吗？”

“不……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海我跟你说”军火库连忙辩解。

“够了。回答我！”海打断了军火库，黑眸凝视着军火库的眼睛，“Yes＿or＿No！”

军火库他……

他虚了。

“Emmm……ye……yes？”军火库心虚的小声说完，又马上补充，“等等，你听我解释……海，迪……”

海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我明白了。”

啪的一声，对面瞬间黑屏。

军火库一脸绝望。

渡鸦也意识到大事不好，自己似乎……有可能……也许是闯祸了？

“怎么办？”她看向军火库，结结巴巴的开口，“迪克会杀了我们的。”

队里都知道迪克有个男朋友，时不时就口头秀上一整天又不给看照片的那种，本来这次迪克就不怎么乐意陪他们演戏，结果……

“……”

军火库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液。

然后直接烈士断腕般悲壮的

跑路了。

“我没来过，也没看过，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边，挂断通讯的海盯着黑色的屏幕，眼眶都有点酸了起来。

……为什么他不告诉他？为什么……

他呆坐在座位上，提不起一点力气继续工作，看着眼前的纸张，心情糟糕得连呼吸都失去了频率的掌控。

迪克……

迪克结婚了……那他算什么？为什么……不喜欢的话，告诉他不就好了吗？

……只要……说一声就好了……

明明……只是那么简单的话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步才让他意识到。

海闭上眼，仿佛只有沉入黑暗才不会让自己晕倒过去一般。

当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沉入无边无际的海洋，街道的灯光开始燃起明亮的白橘色，哥谭进入了它的夜晚。

少年时，布鲁斯·韦恩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痴迷般的享受夜晚的到来。那意味着他的父母能够结束工作，回到家中，他们才能在一起度过一段时间。

直到当他的父母死在那个巷子的夜晚

他不再把夜晚当做一种令人期待的时间段，它开始仇视，恐惧，害怕着哥谭的夜晚。

布鲁斯浅浅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香槟，微醺的酒精一点都没有降低他大脑的运转速度，但他必须装作如此，他欣赏着泳装美女在吧台和夜景泳池之间穿梭。

今天也是布鲁斯·韦恩荒谬的一晚，他将从这里挑选一个（或者几个，如果他想的话）女孩，然后与她度过美好的夜晚。

美好么？

性对于布鲁斯来说并没有那么的重要，而女人……美的，更美的，说实话，布鲁斯兴致泛泛，对他来说，女人更多的是一种掩护，替他掩饰自己另一面的掩体，仅此而已。

纸醉金迷的夜晚，像是哥谭过去的每一夜，而每个夜晚，都有它危险的内核。

布鲁斯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中的香槟，笑眯眯的与各路人物谈笑，应酬也是人设的一环，布鲁斯自己很清楚这点。

他很快就厌倦了重复的话语，所以他随手选择了一个黑发的模特大波妹，似乎最近老是上杂志什么的？或许吧，他选她是因为那女孩喝得最多，容易摆脱。

示意她跟着自己去开房，那女孩也没有矜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