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麻烦你了。”

海端着阿福特制的小甜饼走下旋转楼梯，布鲁斯刚接受完治疗。

从台上走下来的男人赤裸着精壮的身体，大部分的伤口都已经缝合，只留下渗血的带着皮肉的疤痕，男人就像是感知不到痛觉一样擦干血，披上浴袍，在海的眼神中默默的收拢了衣物，“……

跟防贼一样的态度未免太让人伤心了些吧？

海自然是清楚布鲁斯想要划清界限的念头，还不如说，他知道……但他无所谓。

就像是注视着蜘蛛网里的猎物，无论怎么挣扎结果都不会有变化。

沉默往往是他们之间的主旋律。

发布会之后，阿福就直言是不是老爷对他太过苛刻导致的他们的关系比之前还要冷淡，偶尔见一面，布鲁斯对于海的问好就直接无视，若非必要也是简短的答复。

海还挺喜欢男人这样的。

一副实在是没办法，还被迫和他在一起接吻……的样子。

太可爱了。

毕竟……

越冷漠，越隔阂。就说明布鲁斯·韦恩越在乎他。

布鲁斯这个男人啊，和普通人感情用事完全不同，当对待自己心爱的东西时，他往往会比平常更冷静的思考，更强硬把理性和情感分开。

这种看似不近人情的办法几乎支撑着他度过了大半的人生中大大小小的挫折。

失去挚爱，失去希望，化身骑士。

蝙蝠侠那仿佛永远不会被击败的坚韧，建立在他完全理性的精神之上，或许有一天他会崩溃，或许有一天他会彻底放弃但只要一天不放弃，他就是哥谭市的黑暗骑士。

可如果冷漠可以隔绝伤害……

那每个人都不会再有情感。

海顿了一下，道，“布鲁斯，迪克跟我说，他短时间……可能回不来。”

这仿佛成为了一种暗示，可以越过界限的束缚，布鲁斯有些烦躁，他不想把这种行为视为一种义务，但实际上，就在他妥协着亲上海的一瞬间，就注定了他现在不得不继续进行这一背德行为的延续。

布鲁斯沉默半晌，主动朝着海走了过来，男人冷峻刚毅的五官仿佛刀凿石刻，犹如永不动摇的钢铁。

海也没有动摇，他知道男人正朝着他走来，甚至或许心底还带着自我厌恶的烦躁，但布鲁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男人就是学不会示弱。

蝙蝠家的男人都是一样，好像天生骨子里都继承了一种执拗的固执，印刻在血脉之中。

他走到海的面前，按住海的肩膀。

那张下巴上带着些许胡茬，却无法掩饰脸上的憔悴，他的脸上满是冷漠的淡然，就好像根本不在乎海的靠近与否。

布鲁斯没说话，他无声的用唇封住海的唇，像是一贯做的那样。

冰凉的唇瓣贴上他的嘴唇，这不是吻，也不是爱的证明，这是不得已的决定，暂时定下的解决方案。

海微眯起眸子，张开唇让布鲁斯的舌头伸进来，布鲁斯的吻可以说毫无技术，只是简单粗暴的进行着交换唾液的行为，不用猜测都知道是来自于布鲁斯的刻意为之。

他故意克制的只是进行最简单的行为，其余的全部，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布鲁斯完全掌控在可能失控的范围之内。

这个吻不知道说服了谁，海仿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却让布鲁斯按住了他的肩膀，占据主导地把他拉了回来。

布鲁斯的吻强硬，不带一丝的柔情和温度，与海吻在一起的唇齿本能的带动着他舌尖的动作，重复着交换唾液的行为。

互相摩擦的唇瓣生出诡异的热度，像是融化了的巧克力，带着些微的刺痛，融化在舌尖，诱惑的欲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