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现在换成了葡萄园的采摘女了？”

“啊……你还记得。”

汉尼拔·莱克特看了一眼威尔，罕见的没有炫耀般的解释自己收藏品，“的确换掉了，这幅画是我的朋友送给我的，他是个画家。”

然而并不懂察言观色的威尔傻傻的道：“这幅画配色与房间的颜色很合适，画工也很优秀，感觉是是能在美术馆才能看到的作品。”

威尔·格雷厄姆绞尽脑汁的赞美，毕竟他没什么朋友，更没有与同事有过什么沟通。

唯一能与医生聊起来的也只有各种各样的凶杀案，或者是自己的心理问题这种无趣的内容了。

现实这么残酷实在是有些太过悲哀了。

医生看了一眼那副高悬在房间内的画，这幅画是海送给他的，理由是作为同类那一点小小的心意，不管实际如何，当一只吸血鬼一脸真诚的向你表达要么接受礼物，要么做好被杀掉的准备。

莱克特医生珍惜生命，所以他接受了这份礼物并回赠了一份血味甜点。

当然，站在艺术家的角度，这幅画作几乎称得上完美，不论是构图还是作画，都比之前的那副水果油画更合他的心意。

所以他也一直没有摘下来，海似乎对此很是得意，呵……吸血鬼聚会，听起来倒是有点意思。莱克特医生思绪一转，微微颔首，含蓄地道，“你的赞美我会转达给他。”

他没把多的时间放在画上，毕竟他也了解威尔，就在他准备转移话题时。

威尔忽然噫了一声。

“医生，送你这幅画的朋友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怎么了吗？”

莱克特医生奇怪的挑起眉，问道。

“奇怪了。”威尔奇怪而又诚恳的道，“这个采摘女不是摘葡萄，而是偷偷与恋人约会。”

“……”

莱克特医生皱着眉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