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压,伤口崩地愈发厉害了,血不断地从崩裂的伤口处挤出,断断续续地滴落在地。海阳的腰还在飞速前挺,操干着这具淫荡的肉体,在他来不及叫出的痛呼之前,重碾开穴口,一下下肏进男人的后穴。

“呃啊……”旗木朔茂保持着正面被肏干的姿势,颤抖着溢出声声呻吟。

几乎是眨眼间,这该死敏感的身体又被肏到高潮了。

还来不及从高潮平复下来,浑身大汗的男人脸上就再度浮现出潋滟的红潮,满是血口的身躯仰躺在海阳的身下恣意地扭着腰,缠住身上的青年,嘴里止不住的叫出不成句子的破碎呻吟,明显就没把正在流血的伤口当一回事。

“啊……好深……”

他结实的身躯上缠着松垮的红色绷带,鲜血混杂着汗珠滚下饱满的肌肉,顺着腹肌完美的人鱼线淌下。

“唔……啊……哈……要……啊啊……嗯……!”

旗木朔茂的腿蹬着踢动了几下,脚背瞬间绷得笔直,又是一波强烈的高潮,爽得他脑子里头乱成一团浆糊。

过分强烈的快感透过肉壁钻进他的血肉椎骨里,原本不属于性器官的后穴在极端的欲火下变得无比敏感,前面的花穴也跟着喷射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液,噗呲一下喷射出花穴口,像是尿液一样窸窣地流出来,没被操进去的子宫一阵阵抽搐,射到发疼,涨得他难受,又痛又痒的雌穴还是没有粗大的填充物操进去来插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