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呼了口气。毕竟后面不像是前面能够自动分泌淫液,但后穴还是吞得额外辛苦。海阳本就没有多少耐心的耐心也宣告结束,他从gate中拿出一个只有小指粗细的细瓶颈玻璃管,里面盛满淡粉色的药水,海阳掰断细颈口。紧接着将已经开口的玻璃管塞进了旗木朔茂的后穴里,粉色的药水顺着挤压的穴肉流进后穴。

旗木朔茂没有反抗。

他注视着青年,询问道:“阳……这是什么?”

他能够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流进身体,但那不算什么,比起身体上的折磨,他更在乎面无表情的海阳。

“春药之类的。”

海阳看了一眼他的脸,漫不经心的弹了一下露在外面的玻璃管。

清脆的玻璃声在旗木朔茂的后穴之上回荡。

旗木朔茂却并没有松口气,他反而有些不悦,唇微微抿紧,道:“这样能让你开心吗?”

海阳抽出玻璃管,目光聚集在面前的这具肉体上,不太上心的反问,“你指的什么?”

“一切。”

旗木朔茂开始感觉后穴开始发热,像是又团火苗燃起。

他的呼吸不知不觉间粗重起来,前面的阴茎精神地抵着他的小腹,后穴穴肉间那火开始越烧越烈,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穴肉挤压着,分泌出不知成分的淫液,他忍不住微微夹紧大腿。

后穴里的快感越来越明显,几乎高过前面雌穴传来的抽搐似的阵痛,他唇齿间泄出低哑的呻吟:“哈……唔……”

那种无法抵御的快感开始逐步摧毁他的理智,他的神智,他的灵魂。

可他的双眼却依旧注视着海阳,努力的问出他的问题,“这样……哈……能让你觉得……开心……啊唔……开心吗?”

旗木朔茂在注视他并等待他的回答时,那双坚毅的黑眸就已经控制不住逐渐泛起微光,迷雾侵蚀了他的瞳色,他甚至无法保持视线的清晰,一切犹如附上不可见之雾。他粗重的喘息着,后穴的快感已经蔓延到了全身,空虚的后穴狂躁的收缩着,就像是被打开的泉眼一样不住的往外涌出透明的黏液。

他的大脑在运转,说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可他还是固执的追寻青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