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手直接摸上他的阴茎揉起来,道:“操我,阳。”
的声音沙哑低沉,满是压抑到极致,近乎炸裂的欲望,他丝毫也不愿掩饰对欲望的渴望。
扎着马尾的男人撑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英俊的面容充满了侵略的欲望,仿佛暗夜般的魅力,在昏暗的篝火光线下,身材结实健美,充斥着雄性力量的身躯泛着暗色肉体的光泽,半缠着绷带的胸口和腰部肌肉勒出贴紧的曲线,显得禁欲又惑人。
海阳抬手撸了一下他的凶器,那根部的毛发都被他之前一时兴起剃了个精光,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根,战争中也有好些时日过去,根部囊袋周围长出了细细的白毛,摸上去有些扎手。在他的大腿间,凶器昂扬地扬起,深红偏紫的茎头湿润反光,偏偏水滋滋的铃口不断的流出半透明的淫液。
“怎么?”海阳嗤笑一声,“发浪了?”
“呵。”
旗木朔茂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黑眸愈发深邃,温柔的看上青年的双眼。
他挺了挺腰 ,将勃起的阴茎送上海阳的手掌,柔软的龟头蹭过他的手心,没有犹豫地应了下来,道,“对啊,浪到现在就想被你操……”
旗木朔茂拉起昂扬的凶器,将藏在囊袋后的秘密暴露在火光下,原本囊袋与菊穴之间该是皮肤的位置,却多出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阴穴。
小巧的,湿润的花瓣微微张开,在空气中轻微的颤动着,隐约露出里面的红嫩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