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阳撸了一把瘦长的肉刃,“好可惜,明明这么长,但现在再也没办法插进女人的子宫里了。对吧?”

阿喀琉斯动了动唇。

红着脸…勉强挤出一个答复,“……是。”

海阳凑近了他。

“你把那些女人操得不行的时候,有想过自己这一天吗?有想过像女人一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粗长的鸡巴只能无力的射精。”

阿喀琉斯金棕色的瞳孔紧缩。

Master的每一句话都在他的心窝里打转,他的身体被充斥羞辱意味的话语折磨得颤抖,就好像他内心深处的一层薄膜之后,那最最隐秘的期盼被释放了出来。

“我…”他的喉咙是自己怎么也无法想象的干涩,“我没有……”

“胡说!”

海阳打断了他的话语。

靠近希腊英雄深邃俊朗的五官,蛊惑般的道:“你看着那些妓女,就控制不住的幻想你是他们,你比他们还要下贱。”

手中的肉棒在他的言语刺激下愈发笔挺,瘦长的茎头伴随着海阳指尖不时的抠挖抚慰,不由自主地吐出黏腻的透明淫液。名为阿喀琉斯的英雄在海阳言语的摧残下颤抖,摇晃着脑袋,不肯承受自己犯下的“罪行”。

作为英雄的尊严,还有内心本我的羞耻正在激烈的斗争,阿喀琉斯本人的性器却是最为诚实的,他喘息着抓紧了Master的衣物,海阳撸动肉棒的手法十分的老练。

从茎头到茎身,再到囊袋。

每一处都揉捏的恰到好处,快感一个劲的在Master的玩弄下快速膨胀,再有Master在一旁羞辱性的言语,阿喀琉斯忍不住微微的挺动腰,扭动着身子喘气摇头,已然是有些撑不住了。

“还不承受你这荡妇的本性吗!?”

就在海阳失去了逼问的“耐心”后,两根手指干脆地伸进肉棒的冠状沟两侧,指尖微弯,卡进冠状沟内,狠掐了一把茎头。

这对于普通人来说痛不欲生的折磨却在男人身上起了反作用。这一下正好把阿喀琉斯给直接推上了高潮,阿喀琉斯在快感中软颤的身形陡然绷直,脖子高仰着,喉咙里爆发出一口甜腻的呜咽。手快撑不住下滑的身体,高潮短暂的空白令他的身体在短暂的停滞后骤然软了下去,大口的喘气,精液不断的从茎头的小孔里流出,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涨红的修长茎身冉冉下滑。

整个人看起来色情得不行。

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身为英雄的他也会面红耳赤的在同性刻意的虐待下到达高潮。

“阿喀琉斯!”海阳面色骤阴下去,“没有主人的命令,你居然自己就射出来了。”

“不……”

陷在情欲中的阿喀琉斯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了起来,完全无法理解海阳话语中错误的地方,他摇着头,颤抖着想要缩起两条大长腿,却被海阳抓住了他的脚踝往后一拉,半拉扯着提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

“不……啊,Master……”

阿喀琉斯被他推着屁股,露出囊袋下的小穴。

海阳粗暴地插进禁闭的肉缝里,撑开脆弱的肠肉,手指强硬地搅动抽搐的小穴。

“唔!!……”下体始料未及的疼痛感卷袭全身,阿喀琉斯全身颤了一下,哆嗦地咬住牙关,“……呃……”

插在他后穴里的两根手指丝毫没有顾及他的意思,直接拓张起干涩的肠道,可就是那剧烈的不掺杂一丝愉快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张大了唇,好似要放声尖叫,却又在喉咙中戛然而止。

他的肉棒精神满满的挺在半空,身体内渴求更粗暴的行为的欲望,像是浪潮一样拍击着兴奋的神经。

脆弱的肠肉强硬地被撑开,海阳指尖挑动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