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阳提握着卫宫的腰,一边把玩他滚烫的阴茎,像是操控他的敏感点般的一下下干着他湿热的屁股,“夹紧点,你个松屁股,这么松,妈的这次亏大了!”
“呜……”
卫宫呜咽着,肠肉反射性的收缩,沙哑的吼道:“滚啊呜……放开我……”
“放开你……哈,看你这骚浪的样子,还离得开男人的鸡巴?”
海阳故意抽出一点,男人立刻摇晃着屁股发出黏稠的哭音,肉壁死命地吮吸着肉棒上的青筋,讨好般的蠕动。
他一把抓住男人的阴茎往后拉扯,另一只手环住男人,让他固定住身体,将全部力量集中到下半身,猛地发狠操了起来。
“啊”
比之前激烈百倍的快感一下冲进身体。
男人被迫高亢的尖叫出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一阵高过一阵,仿佛以一种从未有过快感吞噬了他的大脑,就像是欲望的机器一样,被压在床上,喉咙烫得发痛。
阴茎射出一股股黏稠的精液,身体被快感冲击得半点知觉都不再,腰酸麻得微颤,鼓胀的囊袋一阵抽搐,卫宫士郎一口咬住床单,浑身抖似筛糠,耻辱的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精水。
直至最后一滴精液内射进身体,他才恍惚地吐着热气,腿根颤抖的再也撑不住屁股。
“噗嗤。”
海阳抽出紧窄的甬道,大股大股的精液混杂着黏稠的淫水流出身体,穴口噗嗤噗嗤的发出响亮的水声。卫宫士郎麦色的皮肤满是晕红,整个人无力的陷在床中。
擦了擦自己满是淫水的凶器,得到喘息的男人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颤抖着身体,屁股下意识的朝着阴茎凑了过去,喘着粗气,显得有些神智不清。
早该如此。海阳冷峻的勾了一下嘴角,然后顺带拉动绳结的一端,让绳结重新将卫宫士郎吊了起来。
失重的感觉透过模糊的快感传达到脑中。
“……!”
卫宫士郎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瞳渐渐聚焦,“你要做什么……唔……”
“做什么?”
海阳有些好笑,“你不是都感觉到了吗?”
他戳了戳臀肉间肏开的小口,污浊的稠液咕叽咕叽地溢出来,海阳直起身体,虽然这个姿势玩不到前面……不过……
他按下特殊按钮。
卫宫士郎面前的墙面忽然分开,里面露出一面偌大的墙面镜,将他们全部照映其中,看着镜中男人吃惊的模样,海阳愉快的笑了起来,“呵呵,喜欢吗?这下,卫宫先生你也能看清楚自己淫荡的样子了。”
卫宫士郎惊慌地看着镜面中那个陌生的自己,银白色的短发湿漉漉的垂在额前,他满脸还残留着欲色,五花大绑下白色的衬衫已经湿透了,绳索恰到好处的穿过他的胸肌,腰腹,腿根,形成一个牢不可破的牢笼。
尤其是胸口的肌肉,刻意被绑得鼓鼓的,粗砳的绳子卷过乳肉,绕至身后,若影若现的白衣下,暗红的乳头挺立着顶着湿漉漉的衣物。
后背的两根绳子,外加腿上绑缚的两根绳索,一共四根绳索,将他牢牢地吊起。
他硬邦邦的阴茎挺在半空,茎身上全是白色的液体,腿根上还有白色的细线流下,他努力的逼迫自己不去想是什么,也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音。
阿阳……我要活下去……
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他一定要活下去。
他此时,他身后的男人站起身。拉开卫宫两条被绑着弯曲的腿,站在他的屁股后,滚烫的肉柱磨过臀肉间的缝隙。
身后的男人搓揉挤压着臀瓣,让自己摩擦得能带劲点,肉棒干过深深的臀缝,顶在卫宫的尾椎上。
绳子晃了一下,卫宫士郎不自然地停顿了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