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实则骚货的设定真是经久不衰,想想都让人兴奋的要命。
“这时候你应该甜蜜一点。”
明亮的黑眸犹如万千繁星同时燃烧,海阳说完便用力吻上他的嘴角,舌尖抵住银灰无意识间咬出血的嘴角,微微使劲,舔去唇上微弱的血腥味。
接着似笑非笑地勾起笑容,“……对吗?”
还不等银灰意识过来事情的进展似乎有了新的变化,海阳就已经把他一把抱了起来,重力深深地压迫住他的身体,几乎是一刹那他就陷入了海阳的阴茎上。
“呃啊!”
没有支撑的重量,野兽的阴茎毫不留情的贯彻了他的身体,失去落脚点的两条腿反射性地交叉缠住海阳的腰,却是将他牢牢地困在海阳的身上。
海阳也是一惊,好像捅开了更深的软肉,银灰紧窄的肠道中的某一处似乎更紧更窄,像是女人的子宫一样。
接着,他忍不住勾起了愉快的微笑。
“你还真是适合被肏呢。”
“呜……”
银灰的神色扭曲,两条腿止不住的抖,瞳孔都禁不住的收缩,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撕开,数倍不止的痛觉撕扯着他的大脑,他狼狈不堪的抱住海阳的脖子,火热的肉茎软软地压在他们之间。
“哈……呃……呃啊……唔……”
银灰喘息,随着海阳的抽插,尖刺磨压过前列腺,挤压着他的囊袋,刺激的冲击性反复的插进体内,他恍惚都分不清快感和痛觉的异样。
茎头吐出一点点的黏液,黏糊糊的淫水从茎头处流下。
快感的闸门一经打开,好像这场性爱也不再疼痛得难熬,一开始微弱的酥麻感渐渐的好像蔓延至全身,滚烫的凶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粗大的性器快快慢慢,节奏恰到好处,习惯阴茎抽插的肉穴也相应的品尝出好处。
银灰的呼吸渐渐变得湿热,透着情色的柔软,在海阳的面前露出最脆弱也是最美味的部分。
像是醒好的酒酿,醇香诱人。
“嗯啊…好深……不行了……呜……放开……放开……”
银灰昂起脖子,眼神涣散,小腹抽搐,穴肉紧紧的缠住他的阴茎,色情的绷紧身体,扭捏着吞食凶器,臀间黏稠的白沫混杂着隐约的血液流出,根本看不出不情愿的样子。
快速的肏干似乎更加的炙热,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头脑辨认不清自己的所作所为。穴内撞出黏稠的水声,小穴黏糊糊的仿佛盛满液体,粗大的阴茎牢牢地堵住肉穴入口。银灰似痛似快乐的喘着粗气,嘴里吐出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荡呻吟,像是一条蛇一样缠在海阳的身上。
“嗯……啊……呜……呜呜呜……”
身体好像都要被那份炙热所支配。
汗水浸湿了他的胸口,他却像是毫无察觉一般的随着海阳的顶撞抛举而上下起伏,亮晶晶的屁股沾满混杂的液体。
修长笔挺的身躯狼狈不堪的承受着来自另一个男人的肏干,“啊啊……要出来了……呜……”
冷峻的声线染上情欲后的喘息,海阳喜欢这样的银灰,媚态天成,银灰色的眼眸不再坚毅的如同雪境的高山那般不可亵渎,反而柔软至极,犹如融化的冰川流水。
男人高亢的呻吟化为惊声的挣扎,仿佛想要从他的身上逃开,喀兰之主呜咽着挺起胸口,在海阳的又一发重击下射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