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球,而与这玉柱相贴的,则是一片茂密黑毛当中怒狰昂扬的赤红发亮的椭圆之物。此物头红身黑,在姬苏被迫看去时还抖动几下,露出头正中那一个小小圆孔,吐出一点清液出来,似是叫他的眼光看得更为兴奋,而那青筋盘旋虬扎的粗长得吓人的柱身更是在姬苏眼前蓦地的涨大了一圈。
姬苏被刺激得头脑差点空白了!
不要脸!下流!无耻!丑陋!滚粗!草泥马!
各种骂话在姬苏脑子里暴风式滚动。
姬武道:“苏可瞧见自己与父皇之物?汝渐长,腿间赤子除去尿撒之事,亦有人伦欢爱之功,及汝眼下年纪,便渐渐如大父小父这般,晨时勃硬。”
姬苏反抗不得,大骂道:“放开,哪有父亲对儿子行此不齿之事!”
姬霆便微微重手,掐着根部往上撸动了几下,笑道:“哪是不齿之事?大父小父这是教汝男子成长之事。”
“正是。汝不知,这人伦之事,可叫人欢心,更可叫喜欢之人一尝之下更加倾心?但行此事,有许多学问技巧,汝已开窍,大父小父自然要教导于汝,汝且好生学,此事亦关系到汝玉柱将来之大小、粗细、坚硬,世间男子之威风,除去武艺军功,便是这腿间雄风。玉柱粗壮长大且硬挺起来坚硬如烙铁,更能于床第一逞威名,叫无数人倾心迷恋。”
“汝眼下年纪尚小,玉柱细且短,待年纪渐长,那处便随年龄渐长,颜色也多有变化,不过苏这玉柱大父小父瞧了这些年,竟一直美如玉雕,可爱之极,想是将来亦如玉制,美不可收……”
我可去你们的!
姬苏终于反应过来这两个禽兽为什么要半强迫自己看那武斗了,感情是用春宫刺激自己做春梦,来达到他们阴险下流的父子生理卫生教学目的!
见鬼的生理卫生!
见鬼的手把手教学!
他的反抗在武艺高强体魄强健的兄弟两看来如同儿戏但又可爱勾人得他们蠢蠢欲动,姬武同样不以为忤,反而点了姬苏一个麻穴,拉着他的手往下,后头的姬霆明了兄长意思,也自后缓缓贴近儿子背脊。
姬苏疯狂惊恐了,嚷着不,脚想蹬想反抗,可两条腿被两人分别紧紧压制着,他动弹不得,在姬武与姬霆热得如同火苗的浅亲慢触中终于感觉到自己的手碰上了滚烫而坚硬的肉柱。
武帝握着姬苏的手握上自己的阴茎,边缓缓上下动作,边喘息着在姬苏耳边道:“男子成长,晨间雄物雄起乃正常之事,若身边无女可御,便多用手,如这般,轻捋慢撸,又或急如暴雨上至冠沟处,下至睾袋上方根处,力可轻可重,正如这般、正如这般……”
一本正经但情色无比的低喃话语,配合着姬武控制着姬苏的手的快慢力道,姬苏又羞又气又怒火高涨,尤其还感受到臀间有硬物在顺应着姬武的话同样作着抽动、抓着自己性器的手也配合无比,更是羞愤生气之中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与恐惧。
他知道同性恋,也见识过GV,但那是远远的观看,与自身并无关联,而眼下切身的在体会着对自己别有心思的男人正贴身对自己发情,其中滋味真的很难一言而尽。
男人是性冲动下单身控制大脑的动物,这话姬苏身为男性很能理解,但现在这样还算是未成年的身体竟然在这些污言秽语与玩弄之下有一丝反应,他真的惊恐,也更惊恐于那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将他真的奸了的巨大成年性器带来的胁迫感。
姬苏反抗不能,只好破口大骂,什么禽兽畜牲丑东西全出来了,他骂他的,姬武姬霆借口着儿子的成长之事一定要自己亲自手把手教育而实行手淫之实,全当姬苏的骂是耳边风。
他们照样说着看似正经的生理卫生教学的话,甚至理直气壮为强迫儿子给自己手淫找了极好的借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