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入进去一点点头部,可那巨大的吸裹之力与湿热之气俱都销魂无比,叫他头皮脚趾都发颤,就是可惜苏那处太小,仅仅处了一点便痛得哭泣起来。
这个傻孩子,哭得那般慌乱,可怜可爱,只叫他与兄长更想凌虐他霸占他将他吞进肚子里去。
真想整根儿埋进去射出来啊。
姬霆正想着,忽然被兄长击了一肘子。
武帝只手按在腿间半硬起的阳物之上,不悦的横了弟弟一眼:“收心,不是想此事之时候,苏快出来了,吾二人且去膳殿等他,不可叫他看出破绽。”
姬霆应了,跟着兄长往膳殿走。
姬武一脸肃穆,所经之处宫人们都两股战战垂头候着,没有人知晓这个气势骇人的帝王脑子里在想什么,除了英俊的于淳将军。
双生子的感应在短距离里清晰无比,姬霆感受到了兄长有些急促的心跳,有些高温的体温,有些兴奋的下体,更感受到一个念头:射在阿苏后庭里的滋味那般好,不若夜夜便如此?只要克制着不一气进入,只在庭门处便好,反正,一指两指三指俱是养春拓庭,养成后便是接纳自己,倒不若真刀实枪并着手指双管齐下慢慢使用,想来阿苏接纳得会更快些。
姬霆看着兄长的后脑,心道兄长这想法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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胫衣:一种是不合裆的袴,仅着于腿部,或称胫衣,此种袴在日常生活中或可不着。
☆、 一七七、宾宴
一七七、宾宴
姬苏并不知父亲二人下流无耻的打算,却是心有所感的泡在温泉里都无故打了几个冷颤。
他想着自己那个不堪的梦,又想起华夏那一世看过的无聊宫斗剧小说等等,想到宫廷害人的手段,辟如用香,辟如壶中壶又辟如沾过感染病毒的布片儿衣裳等等等等。他不敢对古人的智慧抱以轻视,反而细细思考自己这些年的吃穿及殿内薰的香。
姬苏总觉得,自己是个直的,去藏春殿见识的也是妙龄侍人,怎的就会无故梦到与男子亵玩,尤其……尤其那声音竟会是……
姬霆的面孔与表白自己时看向自己的眼神在姬苏脑海里再次浮现,姬苏不禁闭上眼按住胸,强迫自己不要往坏的方面去想。
然而闭眼了一阵,姬苏猛的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挣扎与清明。
父亲们是对自己好,可自己也并不曾就忘记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姬苏想起小时候武帝抱自己在城墙上观处置刺客的点滴,又想到武帝从西边归来的那晚,因为自己跟着姬庄他们去了妓馆,被抓起来揍了顿屁股不说,白天还被迫看元和殿的宫人们连坐受刑,便是姬庄与连锐都被打得皮开肉绽,差点儿去了一条命。
花宴更是,自己不过伸手扶了一把遭人推搡陷害的女孩,武帝便将那女孩定了罪名,自己不过从中缓和了一上,他便气得差点将元和殿给拆了。
这样的霸道与暴戾性情,何况更还是当今天子,当真便是自己说劝得住便劝得住的?若小父强求,大父真的便会在他与自己之间偏心自己?更何况他二人双生,大父常年征战在外,只怕心思更为深沉狡诈,又与小父经常互换身份,那时表白于自己的,到底真是小父,还是……
姬苏几乎不敢深想下去,坐在微高温的汤水里,只觉得身体由内往外散发着寒意。
他泡的时间许是有些久,怔忡间忽然便听到门口响起武帝的声音。
“苏,浴汤不可泡久,小心头晕难受。”
姬苏一颤,回过神收敛了心神应了是后,出了水换衣。
父子三人如同往常用了些小食便去上朝,姬苏心头有了想法,吃便有些食之无味,差点儿露出马脚来,好在何总管及时来报时